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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笑。」他固執的重複這句話。
「不對,媽媽看到了!」
「我沒有!」
「我看到了。」
「我沒有。」
「我看到了!」
兩人樂此不疲的重複著上面幾句話。里美側著身捂著嘴巴不停的咯吱咯吱笑著。
羂索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人間喜樂的場景,他的妻子面若芙蓉,而總是板著臉的兒子則軟化了表情,像個普通的人類孩子一樣窩在母親的懷中。
「您回來了。」妄葉攏了攏散亂的冠發沖羂索一笑,心裡則有些惴惴不安,剛才腦花那瞬間的表情她沒有忽略,全被看在眼中,不是吧,不是吧,都變成咒靈了,還會對她……就好噁心啊。
看到父親來了,脹相立馬從母親懷中爬下來,規規矩矩地坐好。
腦花照例和兒子公事公辦的交流了幾句,恭喜了他覺醒了赤血操術,脹相謙虛的回覆了幾句,怪不得脹相以後提起他父親都是滿臉的厭惡呢,這上下級的交流是怎麼回事?
妄葉自然不會想讓腦花和好大兒加深感情了,她巴不得好大兒一心都是她腦花半點地位都沒有,而且連弟弟們的位置也沒有。
對不起了,你的弟控之魂等你爸爸給你生了虎子之後再爆發吧。
家庭和睦,孩子爭氣,沒有側室和妾侍,丈夫優雅高貴強大,妄葉夫人真是讓人羨慕啊。
有幽怨的女子如此感嘆。
但是妄葉反而更加不安起來,因為昨天腦花久違地抱了她,順便檢查了一下她貼秋膘……健康程度,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妄葉t到了他想安排二胎的心。
不行了。
看著鏡子裡面色紅潤的自己,妄葉頭髮都快被揪禿了。
這天的煙火大會,妄葉帶著脹相憂心忡忡地出發了,她預定了最好的觀賞煙火的位置,這年頭還沒有高樓大廈,隨便哪裡都能完整地看到煙火。
給了帶路的侍女小費後,她們來到預定的位置上,只有兩扇屏風隔著,樓下是河水和一眼望不到頭的大紅燈籠。
隔壁不久後也有人坐下,脹相安靜地吃著點心,最近母親思慮重重,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妄葉思索著逃走的計劃,如果對方是人的話她早就執行計劃了,有脹相和沒有孵化的咒胎做保鏢,不會遇到危險,然而,對方是活了千年的咒靈,不能輕易逃走。
剛來這裡時就計劃怎麼逃走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沒想到辦法,她真廢,真的。
此時,隔壁有人說到:「月彥先生,您怎麼看?」
妄葉差點沒端穩杯子,什麼月彥,別府嗎?炭彥嗎?
她死死盯著屏風後,一個清澈的男人的聲音響起,「未來西醫會成為主流,西藥的效果遠遠勝於本國的大夫。」
「月彥先生說的是啊。」
「細胞學、遺傳學、進化論、微生物學都是讓人匪夷所思的學科。」
忽然,屏風後響起了一道嫵媚的女人的聲音。
月彥、也就是鬼舞辻無慘詫異地側了下身,身邊的男人們聽到有女人竟然知道這麼高階的詞彙都來了興趣,但是他們並沒有馬上到隔壁去,而是隔著屏風閒談起來,妄葉拿出她理科探花的知識儲備,成功地引起了月彥的興趣。
「妾身聽聞人體的疾病由外而生的都是因為細菌的傳染,世上竟然存在肉眼無法看見的生物,在人類的血液、唾液中生存,真真是不可思議,讓我想起年幼時有個被瘋犬咬傷的人沒幾天行為舉止變得和咬他的犬一模一樣,老人們說如果不殺了那個人,萬一他咬了其他人,就會把詛咒傳給其他人,現在想想,這應該不是詛咒,而是瘋犬的唾液中攜帶了微生物,將這種疾病傳給其他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