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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像是猜中她的心思,忽然搶在她前面拿起一個饅頭徒手遞到她面前,「趁熱吃。」還不忘特意提醒一句,就怕她不吃。
眾目睽睽,林簡燙手接過來,扎心朝他的手瞥了一眼,他身上依舊還穿著沾有白色鹽霜的衣物,也不知道有沒有去洗手……林簡硬著頭皮咬了一口饅頭,在心裡暗戳戳地想道。
饅頭無味口感又偏硬,她吃了一口又夾了最前面的涼拌黃瓜,姚喜報以為她愛吃,心熱熱地補充了一句,「淮哥剛從菜園裡摘來的,口感新鮮吧?」
林簡腦海里閃過之前自己在瓜藤上看到的那根大黃瓜,味同嚼蠟地咬了幾下,眼角隱有抽搐。
陳淮看出她吃得相當勉強,他自己慢條斯理喝了口稀飯,起來往廚房間走去。
「陳隊你幹嘛去?」姚喜報喊了一聲。
「去洗把手。」陳淮語意不明應道,吐字清晰,是特意說給她聽的。
看來,是真沒洗手……林簡看看自己手上剛被他拿過的大饅頭,嘴角都開始抽搐起來。
這頓飯林簡吃得相當彆扭。
她這人有輕度的強迫症,以至於她吃好飯後還在糾結陳淮小解後有沒有洗過手的酸爽問題。這種不可描述的問題,一旦鑽上牛角尖,於她而言,還是有點小陰影的。
林簡回到屋裡,繼續整理行李。
她給每人都帶了東西,給老濮帶的是止痛膏藥,上次她有看到老濮腰疼得走路都不怎麼利索,聽說是腰間盤突出,估計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陳淮才會把伙伕的差事安排給他。比起時不時的出去巡山或者翻山越嶺去走訪當地藏民的活來說,在這裡當個純粹的伙伕已經算是最輕鬆的了。
給何騰龍帶的是瓶髮膠,他這人愛臭美,等哪天有空了去勾搭本地妹子興許會用得到,但願他能心想事成。張耀祖的是個拼圖,她上次在他房間裡看到很多成品,估計他應該是挺熱衷拼圖的。給姚喜報的則是一個手錶,不貴,重在實用。
果然,每個人拿到禮物都稱心得很。
只有姚喜報堅持要還錢給林簡。
「你不要我扔了。」
被林簡威脅一句,姚喜報心有不安地猶豫起來,「要是被陳隊知道了,他覺得我們違反紀律了怎麼辦?」姚喜報這人一根筋,還在左右為難。
「你是我朋友,我給朋友帶個禮物怎麼了?他要是敢訓你半句,你就來找我,我幫你訓回去。」林簡拍了拍姚喜報的肩膀,勸他寬心。
「這麼橫?從來只有山大王訓我們,我們可不敢頂他半句。林簡,哪天你要是訓陳隊,可得把我們都喊上開開眼界。」何騰龍不懷好意地慫恿起來。
「你看,林簡一來,咱們這生活水平直線上升,立刻從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跑步進入共產主義了。所以說啊,這男人就是得要個女人扶持啊,林簡,你會看上他,陳隊這次妥妥地算是走狗屎運了!」張耀祖真心實意的感慨起來。
「何止是狗屎運啊!牛屎運都不止啊!我覺得陳隊把他這輩子的好運都用上了!」何騰龍難得贊同張耀祖的結論。
「誰說我看上他了?」林簡中途打斷,語氣不屑。
「這不能吧?」
「難不成是陳隊單方面心熱熱?這不能吧?上次為了你,可是命令我們把養了大半年剛下蛋的小黃都給宰了!」
何騰龍和張耀祖喋喋不休。
只不過隨著門口處的腳步聲一響起,這幾個人大眼瞪小眼,「那個——我突然尿急!」
「我也是!」
不到半分鐘,這幾人就溜的無影無蹤了。
林簡沒有看他,顧自整理自己的行李。
給他們的東西都分發完了,她自己的東西就所剩不多了。
林簡之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