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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帶過幾次,林簡已經熟能生巧。
只不過她幫他。。了很久,他的。。還是毫無疲軟的跡象。
「要幾天?」他開口問起了最關心的問題。
「個把禮拜吧。」
「靠!這麼久!」他脫口而出,更加鬱卒。
「你以為我想!」林簡抽手回去,腹部隱隱作痛,她平躺回去,微蜷。
「是不是不舒服了?」陳淮還有印象很久前林簡從客棧那裡出來後大姨媽痛到暈厥的場景,眼前留意到林簡微皺了下眉頭,他就擔心得厲害。
「還好,沒事。」這點程度的痛覺,林簡完全還可以忍得住,她只是有點困,想早點睡覺而已。
「真沒事?」他看到林簡臉色蒼白回去,如臨大敵,倒是忘記了他自己的那點破事。
「嗯。睡一覺就沒事了。」林簡不想讓他擔心,隨口應道。
他安分的躺回側邊,大手順時針去輕輕按著她平坦的腹部。
「陳淮,你有害怕的東西嗎?」林簡忽然沒頭沒腦問道。
「害怕的東西?」他有些不解。
「我最怕蠕動的冷血動物,比如蛇。」林簡如實說道。
「我——還好。」他像是在腦海里認真搜尋了一圈。
「對了,那個時候去墨脫的森林裡,你怎麼都有膽子去和毒蛇正面較量,還好你那時沒失誤,要不然你上哪去找我這麼好的女朋友。」她誇起自己來也是毫不客氣,不過提起很久前的經歷,明顯還是心有餘悸。
「我不會失誤。」陳淮輕描淡寫,不過語氣卻是相當篤定。他永遠都是這樣,不可思議的自信,不過也就因為他的這份自信,只要有他在,不管何時何地,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安全感就會令她心神安寧。
「為什麼?」她側身過來開口問道,顯然是無比好奇他的篤定,神情虔誠眸間有光,晶晶亮的,像是纏著大人在問十萬個為什麼的小屁孩似的專注。
他心頭一軟,居然無意識答覆了她的疑問,「因為我們訓練過,在沒有任何光線的地下通道里,遇到蛇蟲鼠蟻都是很常見的。當然裡面被放進去的大都是無毒或者輕毒的,但是那種環境下,突擊訓練前沒有人會通知你,所有人都只能當做最壞的打算來應對。耳目不一定要在光線亮堂環境安靜的情況下才能發揮作用,更多時候,要靠你自己的洞察力去觀察周遭環境。」
「黑漆漆的地下通道里,萬一踩到或者是碰到蛇,那豈不是要嚇死人?你們什麼訓練也太沒人性了吧?」林簡如實問道,雖然眼前陳淮是安穩的在她身邊,想起他以前在部隊裡的那些日子,她還是沒緣由聽得提心弔膽起來。
「還行,就是一開始不知情剛碰到的時候嚇一跳,後來我們直接在裡面抓了幾條蛇出來,正好已經幾天沒吃東西了,從地道里脫身出來後我們就生吃了那幾條倒黴的蛇。」大概是難得聊起他自己以前的部隊生涯,陳淮漫不經心提到幾句,唇角上居然不知不覺中揚起舒心的笑意。
「瘋了吧?生吃?怎麼吃得下?」林簡覺得胃裡有點蠢蠢作嘔,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瞪大起來。
「那個時候大概太餓了,大傢伙狼吞虎嚥不到幾分鐘就解決了,事後一個人都沒記得這味道,好吃難吃都沒記住。」
「你們什麼訓練,居然讓你們生吃蛇肉,也太喪心病狂了吧?」林簡義憤填膺。
「生吃蛇肉還算好的,我有個戰友,頭一回生吃老鼠肉,那時太餓了,他是我們當中唯一有潔癖的,第一次吃了一塊肉吐了一天,他後來一直嚷嚷著虧大發了。不過那次訓練結束後,他的潔癖都治好了。」陳淮說著說著居然不合時宜的發笑起來,大概那時的時光太過於刻骨銘心。
「什麼訓練會這麼恐怖?」林簡吞嚥了一下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