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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很沉,一時半會肯定不會醒過來。
陳淮出門後直接開去了顧嶼江的辦公室。
這個點,顧嶼江剛上班例行查房回來,那批帶教的學生剛被他分配了任務出去了,陳淮過去的時候顧嶼江那個診室裡就他一個在。
「今天怎麼有閒工夫跑到我這裡來,林簡呢,她好點了嗎?」顧嶼江依舊挺擔心林簡的,一開口就過問林簡的情況。
「嗯,好多了,沒有大礙。」陳淮點頭,語氣肯定。
「你小子挺厲害的,她傷心成那個樣子,短短時間你都能把她安慰回來。」顧嶼江聽到陳淮說林簡沒有大礙後明顯鬆了口氣,畢竟他也是幫兇之一,他心情大好,難得狐疑多問了一句,「你怎麼安慰她的,用了什麼法子?」
陳淮沒有應答。
「林簡是個好女孩。我看她最近傷心過度體力虛虧的太厲害了,你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最近在家裡讓她多多進補,身體先調養回來,精神也就自然好回來了。」顧嶼江好心叮囑起來。
陳淮點頭。
顧嶼江看他還沒有離開,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不免奇怪,「還有什麼事?」
「你——有沒有認識婦科的醫生?」陳淮神色難得不太自然,甚至有些彆扭。
「又怎麼了?」顧嶼江平日略顯單調的撲克臉也難得表情豐富起來。
「我昨晚——」陳淮在心裡咒罵了自己一句。
「靠!你該不會是挑這個點把她給睡了吧?」顧嶼江反應夠快,明顯義憤填膺的質問起來。
「恩,好像有點傷到她了——」陳淮尷尬歸尷尬,不過還是完整的把他的擔憂表達清楚了。
「操!什麼時候不好睡挑這個時候睡?人姑娘還沒從喪親之痛中出來,你他媽的就趁虛而入,還是人不是人?」顧嶼江隨手就把他自己手上的筆朝陳淮摔過去。
陳淮手長穩穩接住。
當時的情況,更具體的他也實在不好和顧嶼江再說。而且主要是他自己那時進去的時候的確重了點,他只是想幫林簡找個機會宣洩下,只不過好像沒控制住力道,陳淮破天荒心裡沒底。這種事要他冒然去找其他人,他更開不了口。好歹和顧嶼江那麼多年的革命友誼在,這種事彆扭歸彆扭,也只得請教他。
雖然是一起從小到大的髮小,顧嶼江一把年紀了還是不好意思過多問及,幾秒過後才模稜兩可問道,「撕裂傷嚴重不嚴重?」
「不是很清楚。」陳淮如實應道。
顧嶼江深吸了口氣,勉強控制住他自己的情緒沒有和陳淮動粗,「有沒有造成劇烈疼痛出血之類的——」
「有吧……」
「有沒有大量出血並且血流不停?」
「這倒沒有。」陳淮說完後見著顧嶼江一直在深呼吸,臉上表情依舊豐富鬱卒的一言難盡,陳淮訕訕繼續訕訕請教,「你現在清楚了嗎?她的情況要緊不要緊?有沒有必要送她來醫院檢查一趟?」
「老子清楚什麼?老子還沒有性。生活好不好!」顧嶼江臉色發沉,也不知道是對陳淮的所作所為完全看不過去還是對他自己落後陳淮進度一把年紀依舊沒有性。生活的氣急敗壞。
畢竟是過來請教的,而且最近短短時日,顧嶼江也的確幫了他不少大忙,陳淮沒有和他計較。
顧嶼江數落歸數落,不過還是拿來一支筆飛快寫了個藥膏名字遞給陳淮,語氣生硬,「據你描述應該只是輕度撕裂傷而已,塗抹早晚用一次,避免任何劇烈運動,在家休養幾天應該問題不大。」
「嗯。」陳淮虛心點頭。他頭一回發現顧嶼江這百曉生似的職業其實也挺不錯的……
「對了,別在這裡買,別說是我開的方子,滾去外面藥店買。老子可不想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