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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就後悔了,中午就傳出譽王一派和魏王一派因什麼什麼聯合在一起。
聯合在一起幹啥?是個人都覺得丞相和崔尚書明顯把人往死裡逼,還扣上個烏黑烏黑的帽子,也難怪兩家攜手。
書房內聽到這些訊息時,容秋是真的好奇臉,隨著話語權越重,如今的地方還是一個地方,卻已經坐滿了十來張凳子,都是品德厚重的文人,雖名氣大但在朝堂上派不上號。
有編詞編曲的大師,有自成一派畫風的大師,有做詩一首值萬金的······在他們領域是無敵,官職也高,可是說實話都沒用,更像是皇帝為裝門面給虛職高高掛起來。
難為譽王了,容秋真的是被這些拖後腿的傻白甜打敗了。
可是譽王結交人不會看他們的父輩,只要是脾氣相投,哪怕是編草鞋的、江湖中人的俠客都笑臉相迎。
只能說幸好譽王還在宮內,要不然那得更心累。
伺候譽王的太監站在柱子旁記載下來,看這架勢容秋是隻能說可以讓別人知道的,因為他帶著回去給譽王看。
容秋主動裝作很秘密的說這同為尚書,禮部尚書被吏部尚書指使跟條狗似的,就不信方公心裡沒一點芥蒂,把人給側反給咱們傳遞訊息。
離間計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管用的,見楊大學士和眾位大師都高興於有可能把禮部方尚書拉攏而來的喜悅裡,記載的太監抬頭瞥了某人一眼。
方府,方公正和大兒子商議事情,看父親氣的不清,他的大兒子又是拍後背又是寬慰。
「父親,岳父是絕對不會信這子虛烏有之事的。」
「子虛烏有,在這種時刻,寧可殺錯也不可放過,還有那黑心的傢伙,白天看我眼神就不對。」
恨不得活剝了放出這訊息的人,真乃惡毒至極!
作為爹的嫡子,確信會在爹百年後繼承這府內所有,老早就為了穩固權利,被安排娶了崔尚書之女,若真輪起來還是宮內德貴妃的妹夫。
一大家子都牢牢早已和崔家綁在一起,而被父親罵黑心的除了姓邵的沒別人。
「爹,他本就是支援魏王,雖然咱們現在是要一起對付別人,但弄死咱們,他好處更多。」
「兒,咱們這樣,去讓心腹放出·····」
「孩兒這就去辦,還是父親大人更勝一籌。」
隔天還沒上早朝,各府內特殊訊息就進了正穿著官服高官們的耳朵。
眉頭一皺,狐疑之心立起,可是越想越覺得這真是手好計策。
果真是老奸巨猾,對丞相的忌憚更重。
早朝還沒開始,邵公就直接走向禮部方公主動笑說什麼,看在眾人眼裡更是心思急轉。
而事件中心二人是真的從眼對方神裡各察覺出自己想要的,同時也明白對方想真正說的。
這日的早朝,又下馬了幾個,當場就剝掉官服貶為庶人。
散朝後,都談論那幾人可是丞相一脈,正是乘勢追擊的時刻。
刑部尚書和禮部尚書聯合把渾水一潑,死拽著不放,可算是出了點心口的鬱氣。
真當兩人是傻子,鬧的不可開交讓漁翁得力。
在朝堂上一出出大戲應接不暇,從荊州突來一奏摺更讓事件進入高|潮。
荊州的廣為縣為首突來一場秋雨,堤壩小段被毀,已8個縣被波及,還只是開始。
工部右侍郎馮同華親自帶著人上去扛麻袋,腳下泥土一軟塌陷,六名官員連同多名民夫直接橫死江中。
隨著信使唸完,工部尚書和左侍郎當場白了臉,晃了身子一口血到喉嚨,哀嚎倒在殿中不省人事。
誰都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如此地步。
皇帝立刻讓侍衛把二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