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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想不出來原因,但此時這個也不重要。
午時吃飯時候,訊息又變成刑部邵尚書重返金鑾殿和楊學士離開了金鑾殿。
刑部邵尚書是當今的心腹,這個職位每屆都由皇帝親自換人。
但凡是個人若是往深處想,就是皇上的命令,也保留楊大學士的尊嚴,更使君臣二人還沒到那種地步。
楊府的後門,容秋帶著梁鳴和大力走進去,外院通往內院的道路上,大力就被攔下。
被迎進書房,梁鳴就被攔在書房外,容秋給了眼神就自己進去,門被奴僕從外面關上,然後腳步聲就離遠。
「小子拜見楊公。」
「若是想要譁眾取寵,那就離開。」
楊公的聲音在這書房內更顯低沉,直起身子的容秋不敢看這位老人的眼睛。
久居上位者,通身有種不可說的氣質。
容秋原本小時好想偷偷看皇帝長啥樣,丞相等高官是不是跟想像中的一樣。
但事實上別說樣貌了,看下擺都沒那個勇氣,只覺得被人一掃眼都禁不住顫抖,起雞皮疙瘩。
可是移開眼神的容秋攥著拳頭目光直盯著楊公,用盡全身的努力,雖然哆嗦可是不曾移開。
好似利劍,明明就那麼平淡的看著自己,容秋咬緊牙關。
「老夫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難纏的。」
竟然每天上午派人來投拜帖,到今天已經連續一個多月了,而今天確是他最無力又心痛的一天。
「小子想問楊公欲害譽王呼!」
「大膽!」饒是楊公官居高位幾十年,面對這誅心直言氣的站起身拍桌子,白天因跪的時辰長的腿也隱隱作痛。
容秋從剛才的顫抖到現在適應了許多,可是心還是一咯噔,呼吸都一下子閉著,用嘴急|喘了幾口。
楊公再有涵養與城府也是好一會才裝著平靜的坐下,等坐下卻又聽這小子用著不帶起伏語氣的評述道:「譽王是所有皇子中最沒希望的,朝堂上既沒有實權的文官為其發聲,勛貴上也沒有武力的支援。」
「二者缺一不可,可是二者現在都無。」
楊公被氣的心口疼,直接灌了幾杯茶,滿腦子恨不得弄死這小子,那還管熱涼。
「你是不是不怕死。」真恨不得命令奴才把人扔出去,可是又清楚的知道這說的都是真話。
真到沒人敢說出來,可是這毛頭小子也真是敢啊!
容秋點點頭,「我非常的怕死。」
老人笑了兩聲,能夠這麼不帶猶豫的說出來,連眼神都不眨,其實反倒不怕死。
老人覺得這個年紀能夠擁有這樣的想法,挺有趣的。
「老夫知道你在老家只娶了一位夫人,還有一個不到一歲大的閨女,任誰只要把這兩人握在手心裡就可操控你。」
容秋面上帶了笑,調查自己就證明自己有被調查的價值,儘管心底有著不甘。
聽到讓自己不要再舉薦譽王當太子,楊公立刻檸眉,但聽著他說下去的話倒是讓其無話可辯駁。
今早大半的朝堂官員都支援自己,這裡面沒有丞相和崔家的授意,傻子都不信。
可是他還抱著希望像陛下能看在這麼多的份上同意,真是此刻想來難免後悔些。
容秋越講越覺得楊老在教書育人上是沒可指摘的,但是這陰謀詭計上真是不咋地。
怎麼解釋起來最後還固執的說小道不可為,大勢才是真。
「楊老,我尊敬您為人,可是在爭奪這位子上,您真的只會給譽王拖後腿,您還不如什麼都不做。」
見楊公怒目,容秋見狀趕緊倒上茶水親自端向他。
他雖說是翰林院大學士,可是一向不結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