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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有模有樣的,你轉來我們這上好了。」
容秋心情高興,但擺擺手說道不了,於是話題引到明年二月的會試。眼看他們放過,容秋低頭悶聲快乾。
其實他有些想家了,想媳婦了,這樣累下來腦子放空才好受。
作者有話說:
成大事者,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先秦孟子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第81章
在茺州的七月,吃著荷花蓮藕做成的當地點心和各種新鮮飯食,容秋提前準備了當地的小禮物和信件讓捎帶回家。
第一次發現官府的驛站還真挺便宜,但身旁的人都說做官的根本不用花錢都可,官人家屬一路吃住在驛站,連帶很多下人都當自家一樣鋪張,這上面不知道,下面確是統一的口徑。
住了兩個月就覺得茺州的麵食真是一絕,燴麵、油潑麵、扯麵、驢肉火燒、滷肉燒餅,其實還有的名字很陌生,但容秋卻想傳著傳著也算改良換了新名字倒是沒丟老輩的手藝。
在衡山書院裡,容秋看到了很多徐州沒有的書籍,學子做成高官然後就回報給書院,良性迴圈之下連官場上最新的事山長都知道。
他本人第一次聽到大齊的丞相名字,知道六部尚書的名字,他們的家世和各自的奮鬥歷程,還有如今朝堂對於下一代皇帝的博弈。
怪不得最近牙行裡的奴婢下人暴增,踏進這樣的時節真不知好壞哪個多。
但當山長聽到夢想當個學政時那哈哈大笑的樣子,最令容秋本人憋屈。
「在官場上可由不得你,你不害旁人,旁人也會因利益,搶你的座位而害你,到時連累你的家人,你又如何?」
明明是問句,可是容秋蒙了的大腦是下意識脫口而出,「若是這樣,那我就先恁死他,傷害我的家人,我絕不會放過」,當天晚上輾轉翻身,覺得當時腦子抽了又沒回答好,明明有更好的回答,空空落落的。
平日裡一覺到天亮的他當晚竟然做了個噩夢,醒來一腦門子冷汗。
懊悔想了這麼多,又回不到昨個,派不上用場他就拋到腦後,他不會跟自己過不去。
事還沒發生呢,到眼前了再解決不遲,對於未知的關乎命的問題,容秋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鴕鳥心態。
放冰盆的屋內,山長正跟教諭下棋下到了關鍵點。
「啊,您老真是威風不減,晚輩又輸了。」教諭頭一低,開始收拾棋子。
陸學政住了幾日就回去主持院試等職務,往常並不會重視自己,現在光逮著他下棋,又下不過,真是腦子疼。
山長從話語中更瞭解想聽的,目的達到還虐了幾把,正是心情好直接擺擺手讓離開。
教諭快步行禮往後退唯恐後悔,一出來看沒人直接快步跟飛似的。
山長正在琢磨傳來敲門聲,果然是得意弟子。見老師意料之中的神情,陳景跪立在面前報告容秋的作為。
「你當初還好奇為何要你做他的引導人,現在呢?」
「是弟子愚鈍,此子果然不凡。」
「性格堅韌又心智不凡,怪不得你師弟特意提起他。」
師傅最小的關門弟子就是師弟崔良燼,在徐州這些瞧不上的書生沒來之前,這個名字就記在他們腦海里。
引著上山談話也是他早有預謀,只是陳景越瞭解越覺得奇怪。
「總覺得學識與師弟並不差多少,但成績·····」
未盡之言讓山長笑了兩聲,「你猜測的是對的。」
陳景睜大眼老半天嚥了口唾沫,乾巴巴道:「為何?哪有在這科舉上面故意藏拙的,瘋了不成?」
山長聽到這裡,更是笑聲不止。
「真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