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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縣城有好幾家房契,選個新房子搬家就是,想想也沒啥。
老容氏知道孫子寫話本掙多少錢的,「這個法子好,誠兒手藝可是你爹教的,能撐的起來。」
祖孫倆笑的開心,讓進來的容父是摸不著頭腦。
容力一回來跟他一起長大的玩伴都圍的團團轉問這問那,昔日衣不蔽體的邋遢如今這穿著合身棉衣,胳膊腰間處都要皮革真是威風,腰間還有刀更是看的哈喇子都流出來。
凡是男人哪有不對武器痴迷的,小孩子都拿個彈弓、小木刀的扮演當大將軍,但心裡又發憷,這如今可是舉人的身邊護衛,跟他們不一樣了。
大雁南歸樹葉剛泛黃,申莊村村口的舉人牌坊在噼啪聲拽下紅綢,看的人挺直腰板,十里八鄉他們可是出舉人的村子,每年排水流不用爭也排第一的日子做夢都能睡醒。
容秋帶著大力走在大山邊,瞅瞅沒人爬上樹坐在樹幹上遠眺。大力驚訝的張張嘴,怎麼都沒想到主子竟會爬樹,可這樣的行為又只能裝沒看見。
過年好說歹說提前通知訊息不用再送禮,可是還是年禮推一地窖,連同新鮮的整頭豬、羊等家畜,自家養的雞真成了寵物似的,吃也輪不著了。
弄的鐘家吳家劉三柱家等都沒買年禮,鍾家有錢自是不缺這,可是不是自己買的而是女婿送的,這面子真覺得花多少錢買不來。
鍾玉英卻在都笑的時候心想這麼捧著可真憂心,可知那飛黃騰達就不能身上有汙點,他一點不看好這門婚事。但表面上確是說不出來哪不好,一家子就他愁真夠腦子疼。
剛一過年就可上京師去準備二月會試,但容秋明明有把握想想還是等三年後那一場,自然是娶妻去保險。
自從蕭山書院憑藉《射鵰》一直是供不應求,銷量每月節節攀升,容秋也從一開始的每月10兩漲到現在的80兩,幾兩銀子出一本賣一本,當初的百分之一老闆都覺得替容秋心疼,但是他為了欖才提高價錢本人又不同意說這個價錢就行。
知道是怕自己跳槽,其他的書院也有旁敲側擊的,但絕密性非常好,容秋就滿意。
他有官府銀子,房契地契店鋪啥的也盈利,賺不愁過日子就行,那麼多錢管理都不會。
老容氏除了村裡的祖宅外一股腦把自家有的統統都放進箱子裡當彩禮,容秋就更沒意見了,現銀夠好幾年花銷。
容秋早就知道倆人的生日都在7月,鍾蓉蓉的生日是7月初九,容秋在及笄禮上愁給她什麼禮物。
送花,平日裡可以但這種場合,感覺太小氣了;送首飾,自己的眼光真比不上蓉蓉,她的打扮每次都移不開眼;製作個花燈或風箏,新奇是新奇,但缺少莊重;愁的把腦袋薅禿了也沒想出好辦法來。
旁敲側擊了一圈,最後得到的是心意到就好,當然蓉蓉那麼聰明他是不敢問的,怕被察覺。
不管怎麼說,自己畫出來定製才獨一無二,儘管首飾店裡都打著獨一無二的招牌,但新鮮感還是不行。
這天在課堂上突然來了靈感,趕緊記下來。
府學內有陸爭學政時不時的過來講課,所以即便考取舉人也沒換地方上學。
只要去年中舉人就可參加年初2月的會試,除了自己都沒過年臘月就離開北上去考,李雲溪還叭叭剛養好就去,沒固本培元的瞎折騰。
容秋覺得他烏鴉嘴真厲害,金兄幾人結伴回來已經4月,明面上火候不行閉門努力,但其實是沒一個人中,怕被別人問過程。
其實這一路上天氣無需適應,本就乾冷朝暖和了變,但是考場上就栽了,自我感覺寫的很好但沒中,連同進士都沒。
雖說同進士如夫人,沒地位,但總比沒中強,但是回來又覺得沒中比中了強,說不定下回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