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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撒毒藥只在景深家門口,大抵是景深吃了家周圍的草,還是被自己毒生病了。
這樣一想她還有些快意,誰讓景深偏偏不順自己的意,他活該!
虎鳳斜眼瞅著橘黃小貓,獅關的弟弟,要不就是這隻幼崽和那幾隻小狼小老虎玩的好,想要代替他們討解藥。
獅關把她拉出棚子,指著橘黃小貓,發出一聲怒吼:「是我弟弟中了你下的毒!你快點把解藥給我,不然我現在就動手拆棚子!」
虎鳳終於正視了橘黃小貓,發現他確實嘴唇發白,呼吸微弱。
事情不妙。
更不妙的是,她的鄰居,有幾個已經趴在門口看熱鬧了。
她終於知道現在應該先安撫獅關,但是,這個毒的解藥,在下毒當天,已經被她全部倒掉了。
她怕虎巖逼她拿出來解藥,給景深解毒。
話音剛落,剛才就體力不支冒冷汗的橘黃小貓,變成了獸型。
小小的一團暖橘,蹲在雪地裡發抖。
他哥連忙給他揣到懷裡,然後用手掐住虎鳳的脖子:「那你告訴我,去哪裡拿解藥?」
虎鳳呼吸不暢,聲音也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鴉部落……」
他弟弟現在很不妙,鴉部落又至少需要跑半個月。
獅關想了想他們到鴉部落的距離,腦袋一片空白,手一鬆,將虎鳳扔到地下。
他不看虎鳳脖子上的紅痕,轉身就走,走之前,他對著虎鳳,冷冷道:「我先去求蔗部落的醫生,等我回來,就拆掉我蓋的棚子。」
他恨不得殺了虎鳳,眼中一絲溫情也無。
這時正好走過,還沒等虎鳳喊,他就離開了這裡。
看著周圍嬉笑的鄰居,虎鳳胸中堵了一團氣,但是同時她也困惑,為什麼自己下的毒,會被橘黃小貓吃下?
陸無憂此時剛到家,在景深給他準備的小獸皮上蹭爪子,然後跑到景深身邊,給他講族內大事:「景深,獅關的弟弟,吃了虎鳳的毒,獅關和虎鳳翻臉了!」
景深用兩隻手摸摸他耳尖,發現還算暖和,就沒讓小狼到壁爐旁邊烤火,而是問:「毒嚴重嗎?」
雖然虎鳳不是什麼好人,他對這件事情也很好奇,但是與之相比,還是小獸人的生命重要的多。
陸沉抬頭看他,尾巴小幅度的晃:「獅關去請蔗部落的人了,不過我估計是沒用的。那毒是鴉部落的羽毛毒,只有他們的血才能解。」
景深嘴唇抿起,有點擔心橘黃小貓了。
他沒見過小東西幾回,只覺得是一個靦腆的小少年,但是會怯生生的對他笑。
他放下手中的耳朵:「我去看看。」
他也莫名,為什麼橘黃小貓會突然中毒。
小貓應該不會吃中毒的草吧?
因為獅關第一個找的是陸無憂,所以他了解的很清楚:「他路過那片土地,見上面躺了一隻死老鼠,就把老鼠吃了。」
雖然狸車的父母也說了不要吃那片草,但是他以為老鼠是沒用毒性的。
景深:「……」
看著靦腆的小橘貓,居然這麼傻的嗎。
他動了一下右手,看著星星點點的墨綠光芒閃在指尖。
希望治癒異能,對這隻小動物管用吧。
可能是被陸沉每間屋子都放一個壁爐的習慣慣壞了,景深進入狸車家,第一反應是這裡好冷。
而且很透風。
獅關去了蔗部落求醫生,所以整個屋子只有熊運幫他看著小橘貓。
景深向小橘貓望去,第一反應就是,好小好瘦。
脊骨看的很分明。
而且他一直在抽搐,不時發出幾句嗚咽,看來毒藥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