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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閉了眼。
還想要更多:
想拆骨剝肉,腹吞鯨食。讓她極致痛苦地享受交融的快感,讓她聞他手指的氣味。讓她吞下他的泌。她的肺裡是他的顫息,她的呼吸被他絞索,她被他如裹布般蠶縛。
鐵鏈將鎖得她寸步難行。
於是他異常痛苦地嘆息。用紙巾擦去表面,也擦去剛迸發的可怕佔欲。這是社會說的「病」。
他從不乖巧、愛自殘自虐、愛瀕死絕望的痛苦、愛對他劣行。
更愛。
折毀使他痛苦的人。
所以他愛被寵壞了的她。
那是一種美妙到窒息高潮的反差。他還想要更多,所以要壓得很低。很低。低到賤劣。他允許她胡作非為、他卑躬屈膝。
然後他殘忍地折碎她和她的驕傲,他居高臨下聽她每一聲都是難以置信的求饒。
他問她:如果他對她做更可怕的事呢?
他之前迷茫。不知得到她後再深一步該是什麼,但潛意識覺得對她來說肯定標為」可怕」。
後來她提醒了他。
是x與愛的穿插、是呼吸與呼吸都要打死結的佔有、是窒息到忘卻生死的融合。
可惜他的病欲只配苟且偷生。他不能表現真實的他,這是秘密。因為她會恐懼逃跑。
他只能瞞、忍、騙。
極力剋制虐待的念頭,只要她不勾撥他、激怒他。他不會出籠,病念只會蟄伏。
不看一眼。u盤被他乾脆冷淡地扔進垃圾桶。
欲只在引發它的人身上,要麼就不在。
為什麼要讓他增長生來永存卻潛於深海不上檯面的性慾?
他怕。
怕。
怕抓到逃跑的她後。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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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要躲他?為什麼不敢碰他?為什麼冷淡他?為什麼只拉他的衣袖不牽他的手?他髒了嗎?他沒魅力了嗎?還是她看上別人了?跟噁心東西聊這麼開心為什麼卻只看他一眼就要走?是她嫌棄他了嗎?
枝道。
你真讓我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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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道坐在國旗下吹風。徐瑩讓她和她聊會兒天才回去。徐瑩談起了班裡有女生給明白折星星,結果被家長發現打了一頓的事。
她撩了撩頭髮,望向人群。男分男,女分女。
她問:「早戀這個詞錯了嗎?」
徐瑩說:「早戀沒錯,只是大人害怕早戀的後果。成績下降、為情抑鬱、年輕衝動等等。因為方向不同,畢業了也會分道揚鑣。不過…」她突然憧憬地看天。「我到覺得這份相遇其實挺值。因為就算分開了,回憶裡的好是能記一輩子的。」
她知道這句:就算結局分開了。只要過程美好。也是個好故事。
「枝道。其實我也想向他告白。高三快結束了,我不想留遺憾。」
她吃了一驚,轉頭看她。「你有喜歡的人?誰啊?」
徐瑩有些羞怯地低了頭。「現在不告訴你,等我下定決心告白了再說。」
如雷震響般,她被徐瑩的話還驚心不已。想問卻不敢問,只好不甘心地吞下疑惑。
手機鈴響了,枝道下意識掏出,一看來人,忙遮遮掩掩地接起。
「還不回教室嗎?」他問。
「馬上…」
徐瑩問她:「誰啊?」
「…朋友。」她小聲回她。
少年的動作輕輕一僵,隨即貼在牆邊。低聲柔語。「今天的試卷我已經幫你分析過了,等會你把筆記拿…」
「同學。你好啊,請問我…我能要你一個聯絡方式嗎?」
她猛然抬頭看向突然搭訕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