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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醫院這邊。
被盛邀上來用晚餐的江幸川很是不客氣地帶著傅錦瑟上來吃晚餐了。
厲衍因為腦震盪,還得在床上躺著靜養,這飯他是註定吃不了的,而顧清煙也沒有備他的那一份。
顧清煙將飯菜都擺上來後,給傅錦瑟盛了碗雞湯先涼著。
吃飯是在廚房裡吃的,廚房空間不小,並且安置了長方形餐桌和餐椅,可供人吃飯。
上來的江幸川不知道陸寒生惹怒了顧清煙,以至於他沒飯吃。
他見陸寒生還躺在床上,不起來,當即就喊了一句,「陸哥,別睡啦,起來吃飯了。」
陸寒生睜眼,目光深深地盯著他。
江幸川不明所以,只隱隱覺得背脊一涼。
好似自己剛剛做錯了什麼。
跟在後頭的傅錦瑟看著陸寒生那比黑炭還黑的面色,像是察覺到了什麼。
她低眸,略感無奈地搖了搖頭。
是煙寶沒上來哄人,還是沒哄好?
顧清煙從廚房出來,見江幸川和傅錦瑟都已經上來了。
她先是沖江幸川盈盈一笑,「江公子上來了啊,快進來吃飯吧。」
「哦好。」江幸川憨憨地點了點頭,便進了廚房。
顧清煙上前挽住傅錦瑟的手肘,甜甜地一笑,「錦瑟,走,我們進去吃飯。」
即便顧清煙臉上的紅腫消了許多,而且她也用頭髮擋住,可傅錦瑟還是火眼金睛地發現了端倪。
傅錦瑟伸手撥開顧清煙的秀髮,看到了顧清煙臉上的掌印,她當即就怒火中燒了起來,「誰幹的?」
顧清煙揚手將秀髮撥了下來:「被我媽打的,沒事,已經敷過藥了。」
一聽到是秦婉蓮打的,傅錦瑟就更是心疼了。
「疼不疼。」
傅錦瑟看著她那被秀髮重新掩蓋起來的臉頰,心疼得要死。
心中恨不得將秦婉蓮這個「後媽」給狠狠教訓一番。
但她終究不能。
「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呢。
如果秦婉蓮不是長輩,傅錦瑟能把對方的臉都給扇腫。
可對方是長輩。
除了心疼顧清煙,傅錦瑟也是別無他法。
顧清煙見傅錦瑟一直看著她的臉頰,頓時便說:「我們快進去吃飯吧,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嗯。」傅錦瑟知道顧清煙這是在有意轉移話題,便點點頭,與顧清煙手挽手地進了廚房。
而看著兩人手挽手,全程當他不存在的陸寒生面色就更黑了。
他繃緊咬肌,心像是被人丟進了酸罈子一般的酸。
裡頭。
江幸川這個呆子見大家都落座,可陸寒生卻遲遲不來,不由出聲詢問了顧清煙一句:
「小嫂子,陸哥他不來吃嗎?」
顧清煙落座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她款款一笑,一臉從容地道:
「這裡沒他能吃的飯菜,我讓楊秘書給他叫餐了。」
江幸川先是一愣,而後他看著那明顯可以用來清蒸卻被弄成了紅燒的鯧魚和椒鹽的白蝦,隱隱反應過來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抿了抿唇角,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好想笑。
沒想到陸哥也有這天。
江幸川偏頭望了一眼外頭病床的方向,神色看上去有點幸災樂禍。
顧清煙伸手摸了摸剛剛給傅錦瑟盛的湯,碗的表面溫度不是很燙了。
可以喝了,她當即將湯推到傅錦瑟的面前,「錦瑟,嘗嘗我給你燉的湯。」
「好。」
傅錦瑟端過顧清煙推過來的湯,輕輕啜了一口。
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