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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哥的臉好黑啊,是誰把他惹怒了嗎?
陸寒生這個人善於隱忍剋制,平日裡不管多生氣,也很少會形於表面。
可他此時卻臉黑得讓人一眼就瞧出來他很生氣,這讓江幸川這個發小感到很稀奇。
同時越發覺得這樣的陸寒生生動多了。
至少,像個人了,還知道生氣。
見陸寒生徑直地往電梯裡走,江幸川忙追了上去,「陸哥,你這是要去哪啊?」
「上樓。」陸寒生言簡意賅地丟了兩個字給江幸川。
「你這是去看過衍哥了?衍哥出來了?」
江幸川像個嗶嗶機,一直在陸寒生面前嗶嗶個不停。
「沒有。」
陸寒生很是惜字如金。
「啊?」
江幸川一臉懵,下意識問他,「那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電梯門就忽然關上了。
江幸川猛地去按開門鍵,門開了後,他人也被踹了出來。
是的。是被踹出來的。
可見顧清煙這一回把陸寒生氣得有多狠了。
狠到他控制不住自己,將氣撒在別人的身上。
而被撒氣的江幸川舉著手裡的補血糖漿,一臉震驚地望著已經緊閉的電梯門。
臥槽。
陸哥吃炸藥了啊?
竟然都動粗了。
剛剛那一腳說疼不疼,可說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手裡還拿著補血糖漿,江幸川說不定就揉屁股了。
微微嘆息一聲,江幸川連忙拿著補血糖漿往急救室走去。
江幸川將糖漿插上管子,然後遞給傅錦瑟,「快把這個喝了。能暫時緩解一下你頭暈的症狀。」
傅錦瑟睜眼看了一眼江幸川,聲音極輕地應了聲「謝謝」。
大概是沒想到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看似不可一世的傅錦瑟也會說謝謝,江幸川不由愣了愣。
在江幸川的印象裡,傅錦瑟就是那種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女人。
不說別的,就光看臉,就知道她這個人有多高傲,多難以相處了。
不想她這會兒卻如此的平易近人。
果然人可不貌相麼?
江幸川覺得自己對傅錦瑟的認知可能有誤,他摸了摸鼻頭,溫聲道了聲不客氣。
傅錦瑟頭暈無力,並不怎麼想開口說話。
她在接過江幸川遞過來的補血糖漿後,就開始含著吸管,小口小口地啜了起來。
在傅錦瑟低頭喝糖漿的時候,急救室將近亮半小時的燈終於滅了,門也開了。
傅錦瑟喝了補血糖漿,冰冷的身軀也稍微回溫了許多,眩暈感也沒有那麼明顯了。
在急救室的門開啟後,她與顧清煙一起站了起來。
三人一起面向護士和醫生,都一副等待宣判的神情睨著從急救室出來的護士和醫生。
給厲衍做檢查的醫生被三人這那宛如複製一般的嚴肅表情給弄得哭笑不得。
醫生拉下口罩,說:「傷患已經甦醒過來了,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頭部受到重創,中度腦震盪,需留院觀察一日,看看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一聽說厲衍沒有生命危險,三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一聽說中度腦震盪,後遺症,三人又開始捏了一把冷汗。
「我現在能進去看看他嗎?」
傅錦瑟對醫生說道。
醫生點了點頭。
「可以。」
傅錦瑟淡淡一笑,謝過醫生,她鬆開了挽在顧清煙手臂的手,打算自己一人進去。
「錦瑟,我陪你。」
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