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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抽搭搭的,委屈得不行。
事情的真相如何,陸寒生心中有數。
顧霜兒的解釋無疑是在欲蓋彌彰,多多少少都讓陸寒生有點不喜。
事已至此,說她不對也於事無補。
過去就讓它過去便是。
何故再提及。
陸寒生抬手扶了扶額,淡淡地應道:「都過去了,就別再提了。」
顧霜兒略微錯愕地看了陸寒生一眼。
陸寒生手臂還是疼的,壓根沒有心情管顧霜兒什麼表情,他直接對顧霜兒說:「你腳不便,回去歇著吧。」
「我……」
顧霜兒原本想說她想留下來照顧他,卻在觸及自己包裹著紗布的蹄子時,又猛地收了口。
她憋屈地道:「那我改日再來看你。」
「嗯。」
陸寒生點了點頭,並未多作挽留。
顧霜兒見此,只好起身,將柺杖夾在胳膊腋下。
「阿生,那我就先走了。」
她咬了咬唇,渴望陸寒生留她。
然而陸寒生並沒有留她,還讓她路上小心。
顧霜兒當即就不開心地走了。
走時,還不忘背著陸寒生惡狠狠地瞪了顧清煙一眼。
顧清煙無懼地回予她一個輕蔑的冷笑。
顧霜兒見狀,就更氣了。
她一拐一拐地離開了病房。
顧清煙則是站在門口,目送顧霜兒負氣離去的背影,心情賊爽。
「把人懟哭,你就這麼開心?」
耳邊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顧清煙稍微收斂了一下嘚瑟的表情,偏頭看向病床上的陸寒生,一臉無辜地道:
「我說的不過是實話,她自己承受能力太差,怪我咯?」
「她怎麼說都是與你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人,你不覺得你剛剛那樣太過於尖酸刻薄了?」
陸寒生就事論事地評論了一句。
顧清煙譏誚地望著陸寒生,頓時又覺得他面目可憎了:
「那請問陸先生,我應當拿什麼態度對待一個賣我求榮,如今還惦記著我老公的女人?」
說她尖酸刻薄是吧。
她就刻薄給他看。
咋滴。
這年頭,實話都不給人說了?
還沒等陸寒生回話,顧清煙又是一聲冷蔑至極的嘲弄脫口而出,「還是說陸先生就喜歡這種左擁右抱的感覺?」
陸寒生說不過顧清煙。
她說話雖刻薄,但句句在理,他無法反駁。
沒必要為了這種事和她鬧不愉快,陸寒生索性不說這事了,他轉移了話題,「你和你那前男友怎麼分的。」
陸寒生可沒忘記她的前男友是誰。
在陸寒生的印象裡,宋晨宇分明是陸靖瑤帶回來見過家長,談婚論嫁的男朋友,他想不通對方怎麼又會是顧清煙的前男友,而且還是剛分手不過一個月。
顧清煙聞言,笑得就更加幽深玩味了,她道:「他劈腿,被我當面抓到,就分了唄。」
「哦說起來,他劈腿的物件還是你堂妹呢。」她一臉的陰陽怪氣,「陸先生你們家的家風似乎不怎麼好呢。這當堂妹的去插足別人的感情。」
這當堂哥的左擁右抱,不愧是一家人,思想都一樣髒,「陸先生你也該讓你二叔管管她了,可別讓她下回挖到鐵板,惹一身騷就不好了。」
陸寒生,「……」
這天是沒法聊了。
陸寒生嘆了一口氣,「給我削個蘋果。」
顧清煙一臉無害地瞅著陸寒生,笑得不要太假,「沒空。」
惹她不高興了,還想她給他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