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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呀,演戲呀,咋接不住戲了呢,比謝東海可差遠了!
看她當初和謝東海演的父慈女孝,只有聰明的季爺爺才看出來,不知道這裡,能有幾個人看出來。
呵呵呵:……
……
何繡芬立刻調整好了狀態,嗔怪道:「你看你這孩子能說會道,雖然是哄我的話,奶奶還是很開心的。」
何繡芬笑眯眯的,她孫子找的物件,是個油嘴滑舌的。
第一次見面,能有多想,相信她的老鄰居們也都看出來了。
老實聽話的才惹人疼,孫子找上如此油滑的物件,左右四鄰和家裡老頭肯定也不喜歡。
果然,圍觀的鄰居們已經面露鄙夷之色,紛紛瞧不上謝小玉的做派,對她印象很不好。
謝小玉對她們的鄙夷視而不見,感動的握住何繡芬保養得宜的手,解釋起來。
「當然是聽嚴弋哥哥說的,聽得多了,我也對爺爺奶奶、對這個家好嚮往啊。」
「他說我們什麼了?」
何繡芬兒子多,孫子更多,但是最不聽話、最叛逆的就是嚴弋,她猜叛逆的孫子嘴裡肯定沒好話。
謝小玉沒理老白蓮,在鄰居裡面搜尋了一遍,跑到一位貴氣逼人的老人家跟前,感動的說道:「您一定是錢奶奶吧?」
錢奶奶:……
「丫頭,你咋知道的?」
她本來對謝小玉第一印象很不錯,因為這丫頭太漂亮了,漂亮的人總是格外討人喜歡。
但是丫頭一見面就開始表演情深,讓她對謝小玉印象急轉直下。
她在婦聯幹了一輩子主任,早練就了火眼金睛,是真情還是裝的,她還是能分辨的出來。
但是現在她不確定了,謝小玉是怎麼在這麼多人裡面,認出她的?
謝小玉笑的時候一滴眼淚正好從眼中流下來。
她說道:「是嚴弋哥哥告訴我的呀,嚴弋哥哥去了青山村,經常跟我提起大院的嬸子奶奶們,尤其是錢奶奶,他說小時候闖了禍,就愛躲到奶奶家,錢奶奶可好了。」
「嚴弋哥哥還說,有回被爺爺皮帶抽狠了,親奶奶都攔不住,還是錢奶奶把哥哥搶下來,帶回家上藥,奶奶還給他包餃子吃,他到現在都記得茴香味的餃子。」
「小弋還記得啊?」錢奶奶心裡對謝小玉好感爆棚。
謝小玉又跑到另外一個中年女人跟前,「您是李嬸子吧?」
「對對,我姓李,閨女你怎麼知道的?」
謝小玉抽噎了一下,說道:「哥哥說的呀,哥哥說星星那年發燒,是李嬸發現去學校找哥哥,哥哥說他一輩子都記得嬸子的恩情。」
一個個,謝小玉給圍觀的鄰居全部認出來,當年的細節點點滴滴說的一點沒錯,馬屁給嬸子大娘們拍的心花怒放。
「嬸嬸們,奶奶們,你們不知道,嚴弋哥哥在青山村,每天要在採石場做十二個小時,他說要不是靠著回憶你們當年對他的好,想著有一天能回來,他一天都撐不下去。」
嚴弋:……
他有嗎?他沒有。
難怪小玉路上仔細問了大院每家鄰居的詳細情況,是擱這表演呢,他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小玉說,如果他控制不住怒氣,表演不好,就低頭不要說話。
所以嚴弋把頭低了下去。
李嬸子眼圈兒都紅了,「小弋走的那年才十六吧?」
這四年被嚴弋親奶奶洗腦,總覺得這孩子叛逆不孝,可那年他也才十六歲,還剛死了親媽,擱誰身上受得了哇。
錢奶奶眼淚直接下來了,嚴弋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如今個頭又高了,還是那麼瘦,那得吃多少苦。
剛才她還認定謝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