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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蓮:……
青天老爺,居然還有人比她更不講理,像塊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好閨女,算命的說我這輩子不能有女兒,真不能收你當乾女兒。」
金水蓮對她有心理陰影,估計下次碰到她都要繞道走,謝小玉也就不繼續裝了。
「那好吧,可是今天我點這麼多,原本是想做認親宴,跟乾娘借票借錢,現在乾娘不認我,我沒有肉票糧票付帳,這可怎麼辦呢?就想吃口肉,怎麼就這麼難呢?」
金水蓮掏出幾張票和錢,拍到桌子上,豪氣的表態,「這頓大娘請了,但是你得保證啊,以後不許靠近我家、不許靠近我兒子、孫子!」
「好嘞。」謝小玉嘻嘻一笑,撿起桌子上金水蓮自願給的錢票。
……
金水蓮回家後,呂秋梅剛好在家做了好吃的,準備去醫院給兒子送飯,看到金水蓮一副憋屈的模樣,心裡發笑,這尖酸刻薄的老太婆,今天肯定被謝小玉狠狠羞辱了。
她就是要謝小玉知道,能看上她的男人不是離異就是喪偶,相比較起來,她兒子的家世已經是謝小玉能夠到最好的了。
她笑眯眯的打招呼,「金大娘,今天相親順利嗎,我給你推薦的小姑娘漂亮的吧?」
金水蓮朝她潑了一桶刷鍋水,「胡說八道,我兒子今天根本沒去相親市場,不認識你說的那什麼漂亮小姑娘。」
呂秋梅:……
「你神經病啊朝我潑餿水。」
「對啊,我就是神經病,還有,你兒子只比我兒子小几歲,還好意思裝嫩叫我大娘,我呸,也不照照鏡子瞧瞧你那人老珠黃的模樣,比你弟媳婦可差遠了!」
呂秋梅氣的快暈過去了。
……
嚴弋送謝小玉回去的,兩人心裡都藏著心事。
一直到供銷社,看到今年頭茬的山楂下來了,謝小玉站定了,嚴弋問:「又想做山楂糕了?」
謝小玉不是想做山楂糕。
她低頭揪著衣角,「嚴弋哥哥,你在金水蓮母子跟前,為什麼說是我物件,你什麼意思嘛?」
這也太突然了,上回去涼州的列車上,問他為什麼不喜歡她,嚴弋都沒有正面回答,今天突然就說是物件。
如果喜歡她,那就直接說出來,今天真的要問清楚,不然難受死了。
「我跟謝東海斷絕了關係,也不怕老家大伯母那塊牛皮糖,我問你,你是幫我解圍這樣說呢,還是什麼意思嘛?」
說完,謝小玉看著嚴弋那張好看的俊臉,直看得嚴弋低下了頭。
嚴弋的掌心已經汗潮了,他背過手去擦掉手心的汗,從兜裡拿出那張小心保管的紙條,慢慢紅透了耳根。
他展開來說:「你往我兜裡揣這張紙條,不是催我回答的意思嗎?」
謝小玉……
是小魚兒放的。
但她不想解釋,「可是我沒有聽到你的回答。」
嚴弋嘆氣,那還不算回答啊,「我說你是我物件了。」
謝小玉不依,「嚴弋哥哥,我跟你說,報恩的感情我不要,你千萬不要勉強,與其報恩,我寧願你當我哥哥。」
好過以後成一輩子的怨侶。
她說:「除非你是真的喜歡我才行,如果你喜歡我,你得告訴我,不然我哪分得清。」
嚴弋:……
真拿她沒辦法。
嚴弋去供銷社買了十斤新鮮的山楂、一斤白糖,送謝小玉回家。
臨走的時候,他在山楂袋子裡悄悄放了一封信,當著謝小玉的面,他實在說不出表白的話,只好寫在信裡面。
還跟謝小玉說:「小玉,我想吃山楂糕了,你今天做好我明天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