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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天仍是有些涼,外頭又在下雨,塔內更是極其濕漉。
一股寒意隨之而來,凍得人渾身發顫。
白蘇下意識抱緊了折竹,整個兒蜷縮在他的懷中,那是冷的連面色都蒼白了起來。
「冷了?」折竹自然也瞧出來了,稍稍運了些靈氣渡入他的體內,驅散了他身上的寒意。
直到懷中人不再如方才那般凍得發抖,他才再次去看白蘇的身子。
因著常年待在鎖妖塔內,使得他的身子比較於常人來還要更為白皙,好似輕輕一觸碰都能碰出紅痕來。
而後背的痕跡更是被襯得愈發清晰,甚至比起前兩日來還要更厲害。
他看著上頭的紅痕下意識伸手撫了上去,但也沒敢太用力,只小心翼翼地輕撫著。
白蘇也隨著他的輕撫軟了身子,半倚著挨在他的頸窩處,乖順的傳來一聲呢喃。
這也使得折竹又放輕了些動作,就怕碰疼了他。
上回也只簡單處理了一番,還以為這傷也該好了,卻沒想到還如此嚴重。
他又瞧了片刻才從儲物袋中取了瓶膏藥來,同時又將人往懷中摟了些,道:「要不要睡會兒?」
擔心一會兒上藥會疼,他打算先將人哄著睡了。
白蘇到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迷糊地輕應了一聲,隨後才抬頭看向了他,道:「那你要給我吃嗎?」
不想睡,他想吃了這個人,好香。
他又去舔了舔折竹的下頜,啃咬著忘了自己後背的疼,只想吃了這個人。
「別鬧。」折竹見他又開始胡言皺起了眉,同時也對這人奇奇怪怪的舉動很是不解,看來還是得去藏書閣。
若是不將這隻狐狸的反常查清楚,怕是真的會見到誰就咬誰,甚至還說這些胡話。
想著這隻狐狸會同其他人說這些,他緊皺的眉宇是又緊了些,隨後才將其託著往懷中坐,同時還拍了拍他的後腰。
許是拍疼了,一聲低喃隨之而來。
他側眸看了一眼懷中滿是委屈的人,道:「若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丟去餵馥君。」
想到白蘇先前驚慌失措的從馥君的石室逃出來,應該是在裡邊兒受了驚嚇,此時用來糊弄他正合適。
而白蘇顯然也想到了白日裡馥君要吃自己的模樣,他搖了搖頭,手緊緊地攥著折竹的衣裳,啞著聲道:「我不說,你別丟我去餵馥君。」說著還抿了抿唇,那是愈發委屈了。
折竹見狀忍不住便想笑,明明就住在鎖妖塔內百年,結果竟是如此膽小。
他倒也沒說什麼,而是摟著他安撫了一會兒,這才去抹藥膏。
藥膏抹上去時有些疼,白蘇蜷縮著就想避開折竹的手,可無論怎麼避都毫無用處,最後也只能乖乖地任由藥膏塗在自己的背上。
也正是如此,疼意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絲絲涼意,使得他竟是有些犯困了。
他輕輕地打了個哈氣,下頜也隨之抵在了折竹的肩頭,嘟囔著道:「你什麼時候給我吃啊?」
好想吃,可是為何就是不肯給自己吃呢。
這讓他很是迷糊,同樣的思緒也是恍惚了起來,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氣終於是扛不住的閉上了眼。
想著等睡醒了自己也可以吃,若是小弟子跑了,那自己就去找他。
反正小弟子這麼香,自己一找就能找到了。
想著這兒,他輕笑了笑,但後頭又想到了一事,睜著眼看向他,「小弟子你叫什麼?」
他想雖然小弟子這麼香自己肯定能找到,但萬一小弟子逃走後就不認了,自己連小弟子叫什麼都不知道那老道士定是不會讓自己吃小弟子。
一想到老道士不讓自己吃他的小弟子,他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