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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話也是他問我好呀!我不是他的母輩嘛?”她的骨子還是極硬的。
“既然楚昭儀如此迷糊,就繼續想下去吧,只願你身體能熬到見那人的一天吧,哼!”這樣的自恃清高著實令太子厭惡,他也並無太多心思查問這類糟粕事件,掉頭就走。
李靜忠僅僅跟在其後,“殿下,還是問問吧,殿下!”太子並不理會。
李靜忠的目的很簡單,原本是各取所需,當了多載信使,偶然一次他不經意損毀信件,檢視到對方想營救楚昭儀的內容,這也不足為怪,兩人牽牽絆絆這麼多年,駭人聽聞的是他在信內提及李唐命不久矣,讓楚昭儀不必擔憂他們逃不出去,信是萬萬不能傳了。
這還了得?李靜忠再也不敢為那有數的金銀搭上整個身家性命,李唐暫且不說它還亡不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自己身為太子宦臣還能有命?此事非同小可,他實在不敢再作繭自縛,於是主動向太子揭發了楚昭儀的苟且行徑。
太子聞之暴怒,居然還有此等荒唐之事,本想一刀殺了那昭儀,但想到會打草驚蛇,就預備來一個順藤摸瓜。
其次剛剛處決了楊貴妃,接著再殺聖上妃子,恐怕聖上那裡交代不過,會不依不饒。
於是奏請聖上,只說他孤身北上,著實沒有人照料起居飲食,求得一位投脾氣的母輩隨行,最好不過。原本聖上就不太待見楚昭儀,順水人情,她就被控制在了太子手中。
李靜忠看太子的確沒有心情順著那言行不端的楚昭儀,就趁太子忙於他事之際偷偷會了這楚昭儀。
“昭儀,你也不要怪罪老奴,畢竟這些年我也待你不薄!”李靜忠瞄著對面的婦人。“只是你們這次太狂妄了,我不得不力求自保。”
“你多慮了,我沒有責備任何人的意思,深宮多載什麼事是我看不開的呢?想要背道而馳原本就是我們的夙願,都是掉腦袋的事情,怪只怪我們沒有這樣的本事,罷了。”
“只要你供出那人,我可以求太子留你一命,別再糊塗了,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太子既然有這等本事,不如自己去查,來問我一節女流又有何用,再說你傳信這麼多年,你還不認得此人?”
“他是那般詭計多端,信都是蒙面人來取,我若識得他半分,還來和你費這口舌,你絕非一般女子,在這後宮深藏三十餘年,說說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樣的陰謀?”
“哈哈哈哈,陰謀,就算有,也是那狗皇帝逼出來的吧!”
“嘴硬也是徒勞,後面有你的罪受!”李靜忠自知是問不出來什麼,便也就此作罷,只是太子那邊還無法交差,心心念念此事,每日惴惴不安。
肆拾:抽絲剝繭 風暴留人
鶴引第一件事就是確保了袁淳厚面見太子,賢之“嘿嘿”一笑回了句,“匿冥醒了。”鶴引又說太子知道了那宗伯就是安祿山的臥底,賢之“嘿嘿”一笑回了句,“匿冥話說不好。”鶴引最後說你怎麼知道袁淳厚會供出他,都是未卜先知術的功勞嗎?
賢之放下手裡玩的認真的木雕小玩意兒,“你是知道的宗伯一心偷得《推背圖》,費勁力氣控制哥哥以求破解暗語,反叛之心昭然若揭,事發之前宗伯一直在袁府為謀任士,袁淳厚手裡有太多他反唐的證據細節,如今袁淳厚找不到他拿不回手稿,唯恐事發罪責重大,自然就順著我們給的指引走了。”
“他和我們一樣都希望宗伯死!”鶴引不得不佩服賢之的老道,“只是當時你們萬般努力都找不到你哥哥,宗伯當時怎麼做到的?”
賢之輸了口氣,“很簡單,他在宮內有人,這個人也浮出水面了。”
“不會是那個被太子抓起來的昭儀吧?”鶴引一直奇怪自己主子從不掛心聖上後宮,除了敵對楊貴妃,他此番行徑著實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