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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手中的杯子，「來，乾一杯，祝你前程似錦！」

齊晴甜和她相視一笑，瓷杯的碰撞聲清脆悅耳。

「那麼說來，那房子你買了？」齊晴甜問。

厲法法點頭，「嗯，我買了。」

她摸了摸光滑的杯子，「不過，你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訴路笠這件事？」

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齊晴甜秒懂，比了個「ok」的手勢，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當然可以。」

又說了些具體細節，齊晴甜有事要先離開，厲法法也站了起來，跟她一起出去。

剛出咖啡廳，厲法法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報刊亭買東西的路笠。

她還沒喊他，他就似是心有靈犀轉過頭來，恰好和她對上視線。

厲法法朝他招招手手。

路笠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

厲法法朝他眨眨眼睛。

路笠先跟厲法法微微點頭，眼裡的親暱之意明顯。

而後，他看向齊晴甜，「聽教授說，你要出國了。」

齊晴甜頷首，「是啊。」

路笠沒有半分私心，「祝你學業順利。」

齊晴甜伸出手，「那作為同學，跟我告個別吧。」

路笠沒有猶豫回握了她，不過握了一下就鬆開了。

齊晴甜又和厲法法擁抱了一下。

她的肩膀放鬆下來，像是放下了什麼似的。

「祝你們幸福。」

厲法法認真道：「也祝你幸福。」

厲法法和路笠一起目送齊晴甜上計程車。隔著玻璃，她和齊晴甜再次揮手。

車子消失在街角，厲法法感慨道：「看到朋友即將奔赴遠方，我開心又傷感。」

路笠握住了厲法法的手，「以後還會見到的。」

「而且，」他說，「我會一直陪著你。」

厲法法眉眼彎彎，「好啊，我們一直在一起。」

兩人現在算是熱戀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粘在一起。

這裡屬於商業遊玩區，很多人都喜歡來這裡玩。

厲法法還沒來過這裡，她新鮮地看著兩邊的櫥窗。

看到那邊有對頭髮花白的老爺爺老奶奶在玩遊戲，她拍拍路笠，興沖沖道：「我們去那邊看看。」

老奶奶似乎是玩遊戲的老手，動作熟練得很。

厲法法在一旁看得興起，隨著一聲「ga over」，她跟老奶奶一起遺憾地叫出了聲。

老奶奶往旁邊一看，「小姑娘你也來玩兩把？」

厲法法擺擺手，「不了不了，我就看看。」

「來玩兩下，」老奶奶堅持，還拉著路笠過來，把老爺爺趕起來了，「你這個老頭子先起來，讓小年輕玩一把。」

厲法法不好意思，跟老爺爺道：「要不還是您玩吧。」

「沒事沒事，讓他學學你們的技術，他那手藝，」老奶奶嫌棄地搖搖頭，「太渣啦！」

厲法法不由得笑出了聲。

老奶奶的表情實在是太生動了，她說道：「奶奶，您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人！」

「嘿，你還真是說對了，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廠裡一枝花，」老奶奶是個外向的，跟厲法法聊得很來。

無論老奶奶說什麼，老爺爺在一旁都笑得樂呵，看向老奶奶的眼神充滿愛意。

離開的時候，厲法法還和奶奶交換了微信。

她回頭，看著老人家的背影，羨慕道：「他們感情真好。」

「等我們老了的時候，我也帶你來玩遊戲。」路笠道。

厲法法學著老奶奶的樣子，嫌棄地看路笠：「就你那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