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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不敢,要不你幫我扎?」
茵茵大驚失色:
「我、我也不敢的!我要是有那麼大膽子,就不會害怕當醫生、護士了!」
葉隱川笑:
「原來是這樣,那行吧,我自己來!」
他給自己開刀都敢,何況往手指上扎針了。
茵茵沒敢看,直到他紮好問她:
「血是抹在哪?」
茵茵忙將護腕識別區域指給他:
「這裡,抹到這裡就行了。」
葉隱川照著執行,血剛沾在上面,護腕在他眼裡的形態就變了,已經不再只是護腕,而是一套不知材質的奇怪衣服。
這衣服奇怪到什麼樣呢?連頭套到手套、腳套都有,且是無縫連在一起的,這叫人怎麼穿?
求助地看向茵茵。
茵茵眼神有點飄,別看我,我也沒穿過。
「要不,你試試在心裡想著穿上?」
葉隱川試著想像自己穿上這衣服。
再一看護腕還是護腕,衣服卻不見了。
再看自己的手,沒看到戴手套啊,那衣服呢?
「怎麼不見了?」
「是不是穿上了?要不,你再試試紮下手指看看?」
茵茵出餿主意。
偏葉隱川還相信她話,當真拿針拿了下。
茵茵都要閉眼睛了,就見了那針彎了下,斷了!
兩人驚訝地對視一眼。
「我再試試!」
葉隱川立馬就明白,這應該是這套衣服起了效果。
茵茵沒看出他是從哪裡摸出一把匕首來,對著手指拉了下,沒有血流出。
葉隱川的感覺更明顯,他能感覺到手指面板被刀刃滑過,卻沒有割破,也能感覺到匕首上傳來的反震力。
「茵茵,這東西可是珍貴了!」
「那是,他不止防冷兵器的傷害,還防熱武器的……」將群主說的那些資料給他講一遍。
葉隱川這回是真的震驚了。
「連木倉傷都能防30以上,那是不是表明,就算是中彈了也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你想的好啊,誰告訴你沒中要害當場斃命就是沒生命危險了?流血也能把人流死的……血?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腥味?你受傷了?」
葉隱川僵了下:
「就、就是前幾天出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受了點小傷。」
茵茵:……
「多小的傷,都過了幾天了,用了我的藥還沒恢復?我就說那天好像在夢裡又看到你了,是不是那天?」
面對她的質問,葉隱川頭上有點冒汗:
「我、我用了藥的,真的!只是一些小傷不重要就沒用,那藥可珍貴著呢,就是我也沒分到幾包,不能浪費在小傷口上!」
旁人看到這會兒的茵茵只覺得奶兇奶凶地很可愛,可此時在葉隱川眼裡無異於甚至超過猛虎。
面對猛虎他還敢搏一搏,面對生氣的茵茵,他一動不敢動。
茵茵沒想到是這個原因,頓時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不是心疼葉隱川,而是對這時代無數像葉隱川這般愛國的漢子,他們默默無聞地奉獻著自己,隨時準備著為國家、為人民獻上自己的生命,心有大愛。
這種情懷她是能夠感受到的,雖然她自己不能保家衛國,但對這些沖在前面的人始終都是帶著敬佩、尊重的目光。
這種感覺不是後世一些享受慣了的私心重的年輕人能夠理解的。
但在這個時代,這種品質卻是一直在提倡學習的。
這時代的人為什麼這麼信任、尊重軍人?
就因為他們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