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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讓我弟弟去死不管?洪松泉,我跟你說,要是這回我弟弟有什麼好歹,你做過的那些噁心事兒我一字不漏的都給人說出去!」
洪夫人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這麼多年也不能將自己的家管得死死的。她知道錢通想要人財兩得是不可能了,只求他這個唯一的弟弟、錢家的香火能全須全尾的回來。
「當初給他辦婚帖的時候我也沒拖你下水,只說庚帖是我偷拿的,那你將庚帖給我,我去換人回來,錢通的事往後再不麻煩你。」
洪夫人一招恩威並施讓洪松泉無話可說。
他知道自己這個老婆有多瘋,當真惹急了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當即也軟和了。
「我沒說再不管他,到底他是你的弟弟,也是恩師唯一的兒子。只是你得替我想想,替咱們的將來想想。」
「我在臨江縣都熬了這麼多年了,眼看著就要熬出頭,有他這麼給我找麻煩的嗎?都跟你說了李家的事別摻和,那家人就算有錢也只是個土財主的命了,為什麼你們的眼光就不能放長遠一些?」
可你當初給庚帖辦婚帖的時候不一樣很痛快?不過這話洪夫人只能在心裡腹誹,面上還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是啊,就快熬出頭了!
一直盼著自己丈夫步步高昇,這麼多年都快要放棄了,但現在看到江婉一個村婦都過得比她強,壓抑在心底的慾望已經噴薄而出,再也止不住了。
第223章 最後的一絲體面都沒保住
江亭長提出換人的地點就在柳鎮鎮公署,對自己唯一的弟弟,洪夫人十分上心,接到訊息的當天就從縣城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到達的時候已經夕陽晚照了。
下了馬車冷著一張臉,端好了架子進的公署,只見裡面左右都是江氏族人,江亭長端坐在關公畫像前神情肅穆。
洪夫人也不想節外生枝,二話沒說,直接遞上了江婉的庚帖。
「換人。」不過態度也不算恭敬,畢竟江亭長在她的眼裡只不過是一個鄉下老頭。
屋裡沒人在乎洪夫人的態度,目光齊齊落到那份庚帖上。
到底是不是江婉的生辰八字,在場的誰都不辨真偽,但庚帖上前任族長的簽名令江亭長十分熟悉,那是他爹的筆跡。
他爹沒讀過什麼書,字寫得歪歪扭扭的,被人仿寫不大容易,這字足以證明庚帖是真的無疑了。
驗過真偽,江亭長才朝左右揮了揮手,隨即像一灘軟泥的錢通被人左右挾持著過來。
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看不出人樣的錢通,一見到自己的姐姐哭得像月子裡的娃兒。
「姐姐你怎麼現在才來呀?我好痛……都是這些人打的,你別放過他們,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閉嘴!」
看著這樣的弟弟,洪夫人既哀其不幸,又怒其不爭,瞪了瞪眼:「回去我再跟你算帳。」
「哼,留你一條狗命已算仁厚,你要怎麼不放過我們?倒是放馬過來呀!」江氏的年輕後生們對被人欺負上門這事兒,本就憤恨不已,心裡的火氣還沒消完呢!
只是江亭長發的話,他們要以大局為重不得不放手,哪裡經得住錢通的挑釁?
『狗命』這兩個字落到洪夫人的耳中卻是分外刺耳。
錢通畢竟是自己的弟弟,她自己能教訓,卻沒有外人置喙的餘地。
再一想到今天,自己竟然會對一個村婦低頭,也是意難平,那一張倨傲的臉當即就變了色,「左不過一個棄婦,我弟弟看上她那是抬舉她,怎地,打了人還不算,非要我鬧到衙門裡去,搞得沸沸揚揚嗎?」
「欸?你們如此無恥倒還有理了?」曾三孃的兒子江大柱站在一旁早看這個趾高氣揚的洪夫人不順眼了,如今又聽她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