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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傅家上任掌權人憑藉著一己之力就把家族給拖垮,而他未滿成年的兒子,忍辱負重去給退隱的老一輩太爺們當孫子,用了十年又將傅這個姓給焊死在了豪門名流榜。
鬱池是有些佩服的,哪怕他在外界名聲跟傅容與父親當年無差別,也是被貼上敗家子的標籤,卻擺出了登月碰瓷的架勢,嘖嘖驚嘆:「我懂這位傅總啊,他為了守住家業沒命的瘋,哪裡有時間跟妹妹們談情說愛……」
在場的女伴們都懶得理他,而是盯著主桌那邊看,傅容與今晚幾乎沒笑過,穿著一身高階的暗灰色西服,領口雪白,襯得他俊美的臉極其淡漠清冷,在滿堂賓客中,唯有他的地方就像是一道名作的風景畫卷,格外賞心悅目。
酒會上別處也在八卦這傅容與,在精英男士的人群裡,有人好奇問:「我有幸見在商業場合見過傅總十次,他為什麼每次露面都把右手腕的袖子扣的很緊,半寸肌膚都不露。」
比起女人只是欣賞傅容與的臉,這邊私下討論的就是男人的地位和西裝,而傅容與貴為頂級大佬,平日裡出席宴會時都會引起熱烈的關注,穿衣上,更是變成了商界的風向標。
這個未解之謎,已經有不少人私下八卦許久了。
未想到今晚在萬眾矚目下,傅容與跟友人喝完酒,便獨自走到屏風後的沙發慵懶地坐著,眼底壓抑著濃烈的醉意,慢條斯理地抬手將鬆解西裝的寶石紐扣,修長腕部也就跟著暴露在了靡麗的燈光下。
那雪白的衣袖襯著他膚色,從腕骨處往上,清晰可見烙印著黑色梵文刺青,就跟纏繞的蔓藤般紮根進了骨骼深處,帶著股神秘的氣息。
滿堂賓客的目光都整齊落了過來,在靜止的幾秒內,一聲極輕的咔嚓聲突兀響起,是鬱池舉著手機偷拍了張傅容與露手腕的側影照。
他才不管旁人震驚的眼神,直接將這個神秘古老的梵文發到朋友圈問:「重金求賞,有人翻譯的出這是什麼中文意思嗎?」
……
「傅總今晚是不是跟謝小姐吵架了?」
旁邊助理低聲嘀咕,扯了扯陳願的肩膀,擔憂道:「喝了這麼多,會不會出事啊?」
陳願皺著眉頭,也覺得傅容與這種玩命的喝法太傷身,摸出手機去給在酒店套房的邢荔發簡訊。
過了會,邢荔發來語音:「給傅總餵解酒藥啊大傻子,不然就等著叫救護車把人拖走吧。」
陳願將解酒藥給過去,但是有些人已經習慣藉助極度的痛感來保持冷靜,藥性沒徹底發作之前,傅容與脖側已經開始蔓延過敏的症狀,而他卻像是不帶絲毫溫度的瓷白雕塑,喪失了最基礎的痛覺一般。
他氣場清冷地坐在屏風後,也沒有人敢擅自跑來搭訕,直到酒會差不多快散場,也沒有起身離席的意思。
蕭集送走賓客們,才得以脫身走過來:「你這是被哪個女人給捅刀子了啊,一整晚擱著鬱悶呢。」
傅容與骨節分明的手捏著薄薄手機,螢幕上是謝音樓的微信,卻始終沒有發訊息過去,對他調侃的話也置之不理。
蕭集在對面落座,長指扯鬆了領帶,順勢去點了根煙銜在嘴裡:「真被女人捅了心窩?」
他這次問的,是旁邊陳願。
陳願默默地點頭,卻不敢多說。
蕭集沒想到再怎麼詭計多端的男人也會栽在女人裙下,斜斜挑了下眉頭。
傅容與這時終於願意搭理他,問了根煙,以往從不碰煙,今晚卻破列點上,白色煙霧飄散開來,無聲息地在密不透風的室內飄散。
半響後,他抿緊的薄唇溢位低啞嗓音:「她嫌我髒了。」
蕭集差點沒被菸頭燙到嘴:「什麼?」
傅容與低低的笑,頭頂璀璨的燈光照出他冷白的臉龐,哪怕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