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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依照曲碗碗的性子,是不可能那麼輕易放過步萌的,她開始不分白天黑夜不分時辰在步萌耳邊叨叨,步萌的思考常常被她打斷,沒辦法就只好躲在屋裡,在紙上畫著線索,拼命地想著其中的關聯。
曲碗碗這時候又推門進來:「萌妃姐姐,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我幹最合適,你能不能幫我去給皇上說,打掩護我最在行。不然前幾天你去假侍寢,後幾天我去,這樣還能顯得皇上身體好……」
步萌把毛筆一放,捂住耳朵:「啊啊啊,討厭,你一開口我滿腦子都是『侍寢侍寢侍寢』這幾個字,思路都被你打亂了!」
曲碗碗還想說什麼,但步萌趕緊繞過她,跑掉了。她跑到太液池邊,腦子裡還是侍寢的話題,要說也真是糾結啊,幫溫樓吧,這次可是記錄在案的陪睡,沒人會再為她澄清,不幫他吧,人家都答應放自己出宮了,搞得她好像又有點不近人情……
柳謹言正走到此處,抬眼就看到步萌在池邊猶猶豫豫,好像是要跳下去,他一個激靈,衝過去抱住她的後腰:「冷靜啊!不要跳!千萬別想不開!你還有我啊!」
步萌一把就推開了他:「柳謹言,你是不是有病?我才沒要跳好嗎?!」
柳謹言聽了這話,才笑得一臉風騷一臉賤:「你聽我說,什麼煩惱都別怕,我柳謹言是知名太醫、天下棟樑,一定能為你解決問題的。」
「不是我有問題,是皇上。」
柳謹言拍拍自己的胸口打包票:「不要緊,這方面我更擅長,我有過硬的技術拯救八方患病男性,能憑非凡的實力修復萬千破碎家庭,身體問題,找我;心理問題,找我;不知是身體還是心理導致的問題,還找我。我都聽說了,你別煩惱,我會醫好皇上的隱疾的。」
這麼走腎的廣告,真是讓人不吐槽都不行了,步萌瞪他一眼:「你當庸醫當得好忘我啊,治病救人全靠一張嘴。別瞎猜了,皇上沒有隱疾。」
柳謹言面無表情:「哦。」
步萌問:「你怎麼不驚訝?」
柳謹言馬上改變語調:「哦?是嗎?」
「懶得理你!」
「別不理我啊,我還有好訊息要告訴你呢。甄大人進宮來跟皇上匯報案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步萌真的很震驚,內心對甄世爽燃起了熊熊敬意:「才三天,阿甄他就破案了?不會吧……」
柳謹言提醒道:「朋友,在皇上面前你可千萬別叫他阿甄,我怕皇上卸了你的腿。」可是他說這話的時候,步萌已經跟插上了翅膀一樣,朝著目的地飛快跑離了。柳謹言原地嘆了口氣,這傻姑娘,活得就是這麼直白,人人都能看透……
大殿之上,溫樓的指節在龍椅扶手上有規律的打著節拍,然後慢悠悠得吐字:「甄愛卿,朕叫你來,是想聽聽案情進展,你不用太有壓力,調查到哪一步,就講哪一步。」他的聲調懶懶散散的,帶著一種欠揍的態度。
「是,微臣明白。」甄世爽拍了一下手,一個滿臉驚慌的便服男人被押了上來。
溫樓老大不高興:「甄世爽,你就隨便給朕找個人頂包,這樣像話嗎?你也好意思?」
「這個不是用來頂包的兇手。皇上莫急,容微臣慢慢道來。事情的源頭,要從他開始——」甄世爽用手指著跪地的男人,「張二,介紹一下你自己。」
張二跪倒在地,垂頭道:「奴才是伺候嫌貴人的小太監,奴才真的沒有殺人啊!冤枉啊!嫌貴人脾氣壞,她肯定和很多人結仇了,然後才被人殺!兇手真的不是奴才啊!」
甄世爽道:「告訴皇上,你是從哪兒被帶來的?」
張二突然一愣,變得膽怯起來:「宮外……」
甄世爽反問道:「如你所說,嫌貴人脾氣不好,伺候她的人不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