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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南風一時也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只定定地望著蔣修。
卻見他也紅了臉,呼吸已微亂。
「我讓你看看,怎麼抓狐狸。」
蔣修語聲微輕地說著,摟著苗南風的腰,低頭再吻住她的唇,緩緩壓下了身子……
蔣修的婚假有四天,原本苗家人是打算在汴京多待兩天再回去的,但因為昨日婚宴上的事,苗三七便在次日主動向蔣世澤告了辭。
金如英從早上那會兒就以看孩子為由鑽去了他爹孃那裡,到現在還沒出現過,但金大娘子已經差王媽媽去找了金老太爺夫婦,說明午後便送他們去乘船。
據王媽媽回來時所述,金老太爺和洪氏都沒有怎麼言語,但金如英卻梗著脖子嘴硬地道:「以後請我們來都不來。蔣世澤若是不要金蓮華了,你也別讓她回孃家來哭。」
金大娘子沒有搭理,直接轉頭親自找妹妹金秀春去了。
蔣世澤知道苗三七這是在有意幫忙給金家人一個臺階下,苗家和金家的人若是一起離開,旁人看了也就能少幾句閒話。
其實到了這份上,蔣世澤已經不在意別人怎麼說他和金家了,但苗三七替他們著想的心意還是很讓他感動。
他多少有些內疚,說道:「南風遠嫁至此,本該請你們多住些日子陪陪她的,這次是我不好意思了。」
苗三七笑著說道:「我們兩家是知根知底的,把南風交給善之,我也沒什麼不放心。以後的日子本是他們小兩口自己過,父母哪裡能操心那麼許多,我正好回去處理我那邊的事。」
蔣世澤便承了對方的好意。
而蔣嬌嬌因為覺得昨天在席上發生的事太丟臉,所以在礙於情面出門送她外家的時候,並沒有讓人去通知謝暎。
但謝暎在家裡聽見了巷子裡的動靜,還是循著過來了。
金如英早就自顧自地坐到了車裡。
謝暎挨著同金家的長輩們打過了招呼,也並未去問金如英在何處。
蒲沖正要扶妻子上馬車,忽想起一事,說道:「對了,還沒給謝家元郎花紅呢。」
金秀春忙在暗處扯他一把,飛快使了個眼色。
待坐進車廂裡,馬車開始駛離照金巷,蒲沖才猶疑地道:「畢竟頭次見面,人家又是舉人,況我昨日也說了要給人家個花紅。」
金秀春白了丈夫一眼,說道:「你當家裡錢刮來的呢?既然昨天沒機會給,此時又何必惦記著給?只當是忘了便是。再說他和嬌嬌還沒成親呢,縱然成親,估計下回也不會請我們再來了。」
她說著,厭棄地道:「爹孃真是慣出個好兒子!」
蔣修親自送客去了渡頭,其他人則有意先行一步返回家中,好讓蔣嬌嬌和謝暎能單獨說會兒話。
蔣嬌嬌此時見到謝暎,其實心裡那股子難堪勁兒還沒緩過去。
「讓你看笑話了。」她情緒低落地道。
謝暎微微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說道:「人有千面,親戚裡頭有一兩個難相處的也是常事。別人的錯,你何必用來懲罰自己的麵皮?」又似玩笑地道,「我若似你臉皮這樣薄,還沒來京城就已羞死了。」
蔣嬌嬌想起了他謝家那些親戚。
「那你真要臉皮厚些才好。」她亦順著他玩笑地道,「不然我如何能等到你來汴京?我們也就不能認識了。」
謝暎見她又笑起來,心中也為之一舒,含笑頷首道:「是啊,所以我現在臉皮挺厚的。」
蔣嬌嬌就伸手要來捏他的臉:「給我看看——」
謝暎站著沒躲。
但她哪裡捨得下力?不過才輕輕碰到他的面頰,就已笑道:「哎喲,怎麼變得這樣薄了?」
謝暎失笑地伸出雙手,捧著她的臉,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