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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問他有無事,是否有傷到的秦昭,在看見他突然疏遠時,也低下頭,掩住眼神中的落寞。
他甚至都沒有問她剛剛是否遇到了危險。
小虎子看了看手中的弓箭,在這樣奇妙的氛圍下默默收起來,幸虧「閻王」沒看見自己手裡的東西。
不過……他歪歪頭,按照話本來說,剛剛不應該是太傅飛奔過來一把抱住阿昭,然後噓寒問暖嗎?
難道太傅不喜歡阿昭,是他猜錯了?
他撓撓頭,這感□□怎麼這麼複雜!
「阿昭!少莊主!」遠遠的,就看見跑一步喘三喘的楊舒奔來。
他髮絲凌亂,滿頭是汗,秦昭趕緊恢復神情,對不停喘氣的楊舒關心道:「你有沒有事?」
楊舒跑的口乾舌燥,接不上話,只得連連擺手。
沒有看見秦昭身後的陸明遠,在秦昭問出那問題後恍惚的神情。
等他稍微歇過來,才發現人群中還少一個。
「南宮初呢?」
腦袋上捱了重重一拳,他痛呼,怒罵著轉過頭,就看見臉上血汙還沒擦乾淨的南宮初手插著腰昂頭看向他:「怎麼?擔心我啊?」
楊舒立刻捂住嘴巴,裝作一臉驚訝:「哪敢啊女俠,我擔心誰也不敢擔心你,就憑這些人,都不夠女俠塞牙縫的!」
南宮初懶得和他耍嘴皮子,走到秦昭面前:「如今該怎麼辦?」
先不說突然冒出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人,單純那南疆人死在這裡都能給他們帶來不少麻煩。
「先回府。」陸明遠把手中的刀扔下,這場變故恐怕蓄謀已久。
秦昭也認同,這已經遠遠偏離了原本的計劃,還需要仔細商議。
陸明遠在前面帶著回府的小路,確保無人發現。
後面南宮初正走著,突然一張帊巾伸到她眼前。
她撇了一眼:「幹什麼?」
「擦擦臉。」楊舒塞進她的手中,看著她臉上的血汙,「那麼多人真不知道你一個女人是怎麼應付過來的。」
南宮初滿不在乎地擦了擦臉,輕聲道:「早就習慣了。」
她並不是南宮家的親生女兒,而是南宮家從戰場上撿來的棄嬰。
那個時候南宮大將軍正是威風,兒女滿堂,大秦建國的大功臣。
她雖然從小被人喚一句五小姐,可整個南宮家都知道她不過是南宮大將軍培養的武將。
南宮大將軍徵戰沙場半生有餘,早就厭惡與痛恨打仗死亡和無邊無際的黃沙,所以也不想子女走上自己的老路。
府裡的公子小姐都憑藉他的身份有了個好出路,唯獨她,是不一樣的。
西北不能無人駐守,南宮家需要有人在這裡繼續守護下去。
因此,從她有記憶以來,手中就是拿著刀的,從一開始提不起刀,到武不好刀甚至傷了自己,最後再到成為整個大秦唯一的女戰神,她所付出的是常人不能想像的。
早就數不清受過幾次傷,從馬上跌下來過幾次,這十七年裡與死神擦邊而過幾次。
她只知道,只要人還沒死,手中的刀就不能落,人就不能退,西北就還得守。
所以楊舒問的那個問題,在她看來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她也從來沒有想過。
也確實習慣了。
待到陸明遠換好衣飾後,只剩他二人時,陸明遠才換上沉重的表情。
「這次的人與當初刺殺殿下的人是同一批人。」
秦昭微愣,陸明遠竟然知道她當初被追殺了?
「你是如何得知?」
陸明遠這也才想起來他還未跟秦昭提過此事,一五一十地說道:「當初殿下走得早,微臣趕到的時候發現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