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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予看了看天色，正好有些工作回去做也一樣。

陸虞起來還迷迷糊糊的呢，就聽見霍司予走近他說：「醒醒，你晚上還想不想睡了？」

陸虞清醒了一點兒，霍司予一提晚上，他臉色就不大自然，要不是他昨晚沒睡好，他白天至於這麼困麼？

等到見霍司予要穿西裝外套，和他一起回霍家的時候，陸虞的臉色更不好了。

「現在是下班時間，我正常點下班難道不行？」霍司予神色不變，只是看向陸虞的時候，才有那種在看著別人時候沒有的寵溺和溫柔。

陸虞當然不能說不行啊，他想白月光轉職成黑月光，正常的白月光是主角上進的動力，黑月光自然而然就是主角上進的阻力。

所以，現在霍司予因為他不能加班了，他似乎應該開心？

陸虞嗯了一聲，也很快穿好了外套，不客氣地說：「一起回去更好，你當司機送我回去。」

更嬌氣了。似乎一直在試探他的底線，一直想要他討厭，但是霍司予想啊，他對他沒有底線的，隨意他怎麼折騰，只要他是他，只要他……還在他身邊。

霍司予和陸虞出了辦公室，一路上，只要知道霍總正常下班的人，都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們以前跟著加班的時候，一直抱怨的哪怕世界末日，霍總也會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再離開的預言，這麼樣就被打破了麼？

而打破的人——

啊啊啊，霍總和他另一半一定是真愛啊！

其中有見到霍總對陸虞神態的同事更篤定這一點。

真愛無疑了。不是真愛，誰也不能讓一直冷酷冷漠冷情的霍司予露出那麼溫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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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們正常下班時間離開會給公司眾人帶來這麼多話題，陸虞和霍司予已經坐在車內。

霍司予開車的時候，陸虞沒有說任何掃興的話，而是乖巧的繫好安全帶。

陸虞可記得，有不少事故都是因為開車的時候吵架才發生的，就算他想要變成讓人厭煩的黑月光，也沒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舒緩動聽的音樂在密閉的車內空間流淌著。

看了一會兒風景，陸虞覺得沒意思，不由得側頭看著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

早就知道霍司予好看了，但是每一次陸虞看著，還是有一種要沉迷其中的感覺。

忽然，霍司予轉頭看向他：「這麼痴迷，我還以為你愛上我了。」

陸虞瞪了他一眼，「你想都別想，喜歡你沒結果，我有病才喜歡你。」

霍司予眼睛已經在看前面的路了：「你怎麼知道喜歡我沒結果？別人沒結果，但是我怕麻煩，如果你喜歡我，咳，婚都結了，我就湊合過了。」

陸虞：「別說話，好好開車。」

當然心底裡，陸虞卻根本連霍司予說的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他都這麼作了，各種在霍司予不喜歡的點上蹦躂，也沒見霍司予說甚麼，霍司予那樣的人，不管是當初和他結婚，還是現在容忍他不離婚，一定很喜歡他才能忍吧。

兩人下班時間回去，正好趕上高峰期，也就是他們現在住的地方離公司近，否則還不知道要在路上浪費多少時間。

晚上吃完了飯，看著霍司予要去樓上工作了，霍爺爺皺眉：「也不要只顧著工作，你多花些時間陪陪小虞。」

陸虞只怔了怔，立刻反應過來，決定在這個時候作一場，當即揉了揉眼睛，眼睛沒有眼淚也被他搓紅了：「爺爺，你別說他了，他從來都工作最重要，公司最重要，我在他眼裡什麼都算不上，這樣的表面婚姻維持也沒意思，還不如離婚各過各的。」

霍爺爺和霍奶奶倒沒有懷疑陸虞話中的真實性，在他們眼裡，霍司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