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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懂。」
他扣住她的手,「紅不紅,腫不腫我會看。」
餓久了,有點沒控制住。再加上那種氣氛下,他一心就想弄她。想離她近點,想讓她失控。
方姿不知道他早就死過一回,就算被陸家收養了也是糊弄事的活著。
但是昨天吊在塔下的時候,他被她抱著,眼前是顛倒的景象。她的臉離得那麼近,用平淡的語氣說著那些話。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新生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有她才覺得活著好。
她什麼都知道,把他看得那麼透。他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
就想看她在自己身下控制不住地叫,喊他名字。
但現在看她若無其事地說疼,陸焰覺得自己是個混蛋。
方姿不讓看,他就不再勉強了。在她頭頂親了親,啞著聲說:「休息會兒,吃完早飯回去。」
她點頭:「好。」
陸焰下床去弄吃的。赤裸緊實的身體在日光中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
方姿裹著被,眼中是純粹的欣賞。
接著,前面忽然傳來一聲悶哼。
看出不對勁,她立刻起來,「怎麼了?」
陸焰坐回床上,沒事人一樣調侃,「你是打算做完了就做了我?」
她一愣,「你怎麼了?」然後反應過來,「我外套上有個胸針。你踩到了?」
陸焰忍著痛把胸針拔下來。血順著往下流,染紅地面。
「別動。你坐好。」
方姿顧不上踩到的一腳血,手忙腳亂翻找醫藥箱。
陸焰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嘴角勾著淡淡的笑。
「我就這麼活生生被你破了處。」
現在還有心情逗她,方姿手上動作不停,順著話說:「放心,我會負責。」
他輕笑了聲。
找到一些簡單的醫用品,方姿連忙過來給他清理傷口。創面不大,但扎得深。他這一腳是實打實地踩下去的。
「得去打破傷風。」
簡單包紮好,她看著那一塊白,唇抿得死緊。
陸焰把人拉進懷裡,在她腰上輕輕撓了撓,「都聽你的。先笑一笑。」
方姿站直身體,很認真地看著他,「笑不出來。」
他眼色深沉地望著她,在她嘴角上親了一口:「行,那不笑了。」
——
回程換成方姿開車。
陸焰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副駕駛。手撐著頭,漫不經心看著她。
然後莫名笑了聲。
方姿瞥他,「笑什麼?」
「那血不擦,你說我會不會名聲遠揚?」他想了想,腦補服務員的反應,「都搞出血了,這男的得多猛!」
她從這神經病身上收回目光,淡淡反駁,「人家或許會想,都出血了,可能是精盡人亡了。」
陸焰:「……」咬了咬後槽牙,「再激我下次哭著求都沒用。」
方姿勾了下嘴角。
回到松城,兩人先去醫院紮了針,然後方姿又把陸焰送回家。
就算他嘴上不說,走路也控制不住有點坡。
看著他又是燒水又是洗衣服,明知道表演的成分居多,方姿還是心軟了。
但是許漾在她那裡,她得回去看一看。
「我先回去。」
陸焰抱臂倚在門邊,直勾勾看著她:「我腳疼。」
「許漾在我那裡。」
「腳疼。」
「……我得問清情況,把她安排好。」
陸焰看她鐵了心想走,忽然就開始不爽,「那麼粗的針扎我腳裡。」
得,開始苦肉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