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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沁坐在地上,抱著腿眼淚說來就來:「剛進宮那會兒就差點死在大皇子手上,往常大皇子處處與我為難我也忍了,如今大皇子公然羞辱我,還要打死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算了,我倒想問問當今陛下當初說來聽學是不是隻是託詞,真當我是『質子』來的。」
大皇子冷哼:「拎不清幾斤幾兩,狗東西也敢跑到父皇面前去。」一個男子哭哭啼啼的簡直噁心。
朝陽殿其餘人雖也覺得唐沁做派像個姑娘家,一哭二鬧的委實難看,可想到她一個異國皇子定然也是受了極大的委屈與侮辱才傷心到落淚吧。
唐沁面上在哭,心裡p,好個狗東西,今天非得把事情鬧大了不可。
唐沁直接站了起來,拉著大皇子就往前走,「今天你同我去清心殿找陛下評評理。」
大皇子反手就要甩開她,手腕卻被重重的刺了一下。
「你用什麼扎我?」
唐沁拉不動他,自己賭氣般的往清心殿的方向去,大皇子反應過來,才大叫道:「給我攔住她。」雖然不懼怕她告狀,可鬧到父皇那裡總歸是不好的。
和大皇子要好的幾個人連忙跑去攔唐沁,唐果和鬱非跑過去擋著,推搡之間摔倒在地。唐沁看著孱弱,跑起來像一陣風一樣眨眼就沒了影子。
大皇子罵了一聲廢物,自己追了上去,追出最後一截石階的時候卻被太子攔住了。
「讓開?」
太子面色溫和,扣住大皇子的手道:「孤同皇兄一同去清心殿。」接著又朝著後頭的人道:「長公主,還有這裡所有的人跟孤一起去給皇兄做個證。」
大皇子鬧不明白太子在搞什麼,本能覺得不好,「不必。」他現在去將人逮回來打得不能出門就好了,到清心殿去做什麼。
然而任憑他怎麼掙扎,太子扣著他的手都是紋絲不動。大皇子眸子染上怒意,眼中刀光閃現,緊緊盯著太子。
太子不言不語,定定的回看,眼神雖溫和卻沒有半點退縮,最後他只能被太子一路拖著到了清心殿。
進去的時候唐沁已經在裡頭了,正跪在裡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衝著御案上的軒承帝道:「陛下招我來時,不是說來聽學的嗎,可大皇子說陛下您胡說的,是讓我來當『質子』,說我是狗東西,想打死就打死朝陽殿所有的人都是聽到的,陛下為我做主啊。」
清心殿內此時可不止軒承帝一人,還有林丞相,呂大司徒,刑部侍郎等人,一聽到是告大皇子的狀,都樂得看好戲。
軒承帝皺著眉頭很是看不起哭哭啼啼的唐沁,好歹是一國皇子,男生女相就罷了,性子還像。
雖然不待見她,可大皇子這次太不像話了,不是說了可以暗地裡折騰,這樣擺到明面上,當著朝陽殿所有小輩說出來,不就等於整個朝堂都知道了嗎?
還說得如此直接露骨,話還扯到他的頭上,這是讓天下人都知道他兩面三刀,不將他國皇子當人看嗎?
原本想著糊弄過去,一抬眼就看到太子帶著大皇子以及朝陽殿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全跑到清心殿了。
軒承帝差點沒氣背過去,這都是什麼事啊,太子向來沉穩怎麼也參和到這事裡面了。
「太子你這是做什麼?」軒承帝眯著眼睛盯著太子。
太子放開大皇子,躬身行禮:「父皇,大皇兄要來追西唐的三皇子怕她『胡說』,兒臣帶著朝陽殿所有的人來以便父皇瞭解整個過程,父皇儘管問,這些人當著您的面定然不敢撒謊,否者要株連九族的。」
接著他又回頭瞧著身後的一眾人溫和的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被拉來的人除了皇子皇女,聽到珠簾九族都抖了抖,再看到太子殿下連忙點頭應是,陛下問什麼他們絕對一五一十的說,半點謊話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