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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安瀾聽完「梅大家」的話,腦子裡又琢磨起:難道當年程漁兄妹真的參加了七夕宴,並在宴會上,程魚還被「梅大家」以及南明的貴族公子、小姐們欺負了,沒有得到道具。
他對程魚雖然瞭解不多,但平時聽勿忘說過,程魚是一個過度自卑,會把責任全部攬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她一直認為是自己在孃胎裡過多搶走了哥哥程漁的福氣,才導致程漁體弱多病,遭遇到這麼多的不幸。
她學武也好,不願輪迴也好,都是為了彌補哥哥程漁。
崔安瀾想:這麼善良的女孩,在這個七夕宴上受到如此的對待,那該有多傷心啊!
崔安瀾心裡十分難受,他看向程漁,被皺眉的程漁瞪了一眼。
程漁覺得崔安瀾腦子是真的壞了,不過就是表演沒得到道具,竟然傷心得都快要哭出來了。他嫌棄地說著:「你別把臉對著我,我看到就難受。」
崔安瀾還沉浸在悲傷中,聽到程漁的話,腦子裡又腦補起程漁因為妹妹被刁難而暗自神傷的模樣。
他提醒程漁:「我不是因為那個傷心,好了,我不說了,我就是想提醒你,我表演完了,到你了。」
程漁端起了桌子上的酒,看著酒杯裡汙濁的酒水:「我棄權。」
席上看戲的人都伸長了脖子,好奇地望著程漁。
「梅大家」聽到程漁棄權很是遺憾:「程公子為何不願意表演,是瞧不起奴家煙花出身,不配點評你的表演嗎?還是說,公子覺得奴家剛剛的點評有問題?」
程漁將酒杯放下,看著「梅大家」那張得意的臉,玩笑般地說出:「怎麼會,梅大家的技藝我很佩服。只是在下比不上在場的各位多才多藝,我只會一種才藝,不太適合在這裡表演給大家看。」
梅大家先是故意不給程家小姐臺階下,其後又向程漁發難,可沒想到程漁都沒有生氣。
她臉色沒變,還保持著微笑地表情,問著:「程公子可不要藏拙,不知道程公子會什麼才藝,也給我們開開眼如何?」
梅大家又提了一遍,就是故意針對程漁。
程漁見梅大家好奇,站起身故意走到梅大家面前,說著:「我這個人只會一種才藝,那就是殺人,怎麼梅大家是想讓我表演一下,你說吧,想看席上哪個人的腦袋搬家?」
他端著酒杯走到梅大家身邊,將酒杯裡的酒水潑到了「梅大家」的臉上。
「梅大家」發出一聲尖叫,不過很快就沒了聲音。在她面前,一把銀色的短刀刺在她的喉嚨前,只要她一動,那刀就會刺穿她的喉嚨。
程漁露出溫柔的笑容,繼續問著「梅大家」:「是鄭少城主的腦袋,還是你小情人崔榆林的腦袋?」
梅大家得意的臉色瞬間變成了恐懼,她跌坐在席位上,身後的兩個僕從撲倒在她身後,瑟瑟發抖。
席上被突然點到自己扮演角色名的人,此時也不在看戲。大山和青哥站起身,都對程漁說的話有異議。
一個人喊著:「哎,程先生,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是無辜的!」
另一個人則不客氣地罵著:「嘿,你個小白臉,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小情人!我可是好男人,你這是對我有意見是吧!你膽子不小啊!」
他們兩個人都擔心著自己,唯有岑媛擔憂著梅若,喊著:「程漁,她是梅若啊,你不能殺她……她只是……有點奇怪而已,她不是故意的,你把刀放下!」
三個人都喊著程漁,可程漁的眼裡只有面前「梅大家」。
這麼亂糟糟的局面裡,崔安瀾和虹姐拿出了席位下的平板,他們兩個人認真地看了下劇本,發現「梅大家」和程漁的對話,都是本子裡的內容。
虹姐敲了敲桌子,說著:「你們在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