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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漁這輩子還沒遇到過,他身邊的不懷好意者太多。曾經的他是天之驕子,遇到過的同齡人多是趨炎附勢之徒,後來落魄潦倒,遇到都是落井下石之流。
對於崔安瀾和於冬汶這種友誼,他很是嫉妒。不過嫉妒歸嫉妒,若是真有了於冬汶這種朋友,他只覺得丟臉。
程漁帶著眼淚汪汪的於冬汶,看著那鼻涕和眼淚都落到了崔安瀾的臉上,脖子上,真的忍不住先一步走出電梯。
電梯外又是一個黑暗的世界,程漁的手打了一個響指,整個空間裡的燈全部開啟,亮得於冬汶眼睛都疼。
於冬汶忍不住問了句:「這燈也太亮了吧!」
程漁沒搭理他,對著勿忘道了句:「你把崔安瀾送到聚魂陣中。」
勿忘點點頭,用法術將崔安瀾漂浮在空中,送到光最亮的地方。
於冬汶捂著眼睛,背過身問著:「你們要對崔安瀾做什麼?」
程漁走到於冬汶背後,問著:「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在不想到什麼奇怪的人,我就用別的法子讓你開口。」
於冬汶很是委屈,他和崔安瀾最近真的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人,準確來說連人都沒見到幾個。他心裡很是害怕程漁說的「法子」,委屈大嚎:「我最近沒幹什麼壞事,也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人,就見了幾個朋友。」
程漁的眼睛望著聚魂陣中的崔安瀾,問著:「什麼朋友?」
於冬汶立刻回:「你見過的呀,就是一起去和葉村的那些人,岑媛、梅若、許博彥他們呀!真的沒見什麼人!」
程漁心裡有了一些數,繼續道:「崔安瀾也見過他們嗎?」
於冬汶真的不知道崔安瀾的情況,只能說:「這……這我哪能知道他們有沒有見過面,我覺得應該沒有,因為崔安瀾是知道你住在這裡才出的院。他之前一直住在伊春醫院裡。」
他又想了想,說:「不過若是說聯絡的話,許博彥今天早上倒是給我們兩個人一人發了一條語音,我當時沒時間聽,崔安瀾播放了那條語音卻什麼也沒聽見,還說許博彥是不是手機壞了。」
程漁聽到這裡,覺得跟自己想的差不多。他走到崔安瀾身邊,直接從崔安瀾的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
手機沒有密碼,開啟軟體直接翻到許博彥的那條的語音,按下播放鍵。
語音裡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那聲音普通人聽不見,只覺得是惡作劇、沒有聲音。
只有像程漁、勿忘才能聽出,是惡毒的咒語。
勿忘聽了直言:「是奪魄術,沒想到攝魄使還有後人!」
程漁卻發出一聲「哧!」,說著:「也就他這一派上不了什麼檯面。」
他問於冬汶:「崔安瀾是什麼時候聽的語音,在哪裡聽的?」
於冬汶沒想到那個語音有問題,他立刻道:「就……就在你暈倒的那個房間裡。」
程漁一聽,立刻吩咐妹妹:「魚娘,把他七魄抓來。」
一陣陰風從於冬汶身邊飄過,他感覺有什麼從他們身邊飄過。
程漁讓勿忘守在這裡,說著:「七魄在古董鋪散的,那就不可能出去。你守在這裡,別讓其他東西傷了他。」
勿忘點點頭,有些好奇地問:「那你呢?」
程漁難得在家裡露出愉悅地笑容:「當然是去會一會那個攝魄使,既然敢動我的人,就得做好掉層皮的打算!」
他拿走崔安瀾懷中的白虎令,對著白虎令道了句:「看樣子你喝了不少血,也該為他出出力了吧?」
程漁拿走白虎令,走到於冬汶身邊,道一句:「走吧?」
於冬汶吞了口水:「你是準備去找許博彥?」
程漁覺得於冬汶還挺上道,只說:「你知道他家在哪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