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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確認就是在剛剛警察來襲,他可從來沒有對警察說過自己叫程漁。只有噩夢的主人可以知道夢中人的姓名與生辰八字。
程漁把這些告訴面前已經變回老闆臉的男人,繼續道:「想來這個世界的白日就是夢主的淨土,而夜晚則變成真正的噩夢。那些在黑夜中離開房間的人,就會被夢主抓進噩夢中,強行玩遊戲。」
老闆被拆穿後,反而沒有當隊長時的無畏和囂張。他本來長得就瘦弱,矮矮的個子,看上去很是敦厚老實。
這種看上去不像壞人的人,才最為致命。
他聽完程漁的話,很是不解:「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為何還願意跟我走。難不成你準備將計就計,趁機殺了我?哈哈,可惜了……」
程漁的眉頭一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闆嘆了一口氣,望著程漁很是誠懇地說出:「可惜了,因為我不是夢主,真正的夢主在噩夢中,正等著你的朋友自投羅網呢!」
作者有話說:
如果大家有多餘的海星,請賜給我們崔安瀾吧!他可能要凶多吉少了!
第22章 (已修)
22
紅褐色的蠟燭,青色的火苗。
若不是親眼所見,崔安瀾只會覺得荒謬,可現在的他,不僅不覺得荒謬,還有些煩躁。
幾十根長短不一的蠟燭漂浮在民宿的走廊中,監視著所有房間的情況。
崔安瀾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麼多的蠟燭,他和程漁一起時,蠟燭的數量很少,就和壁燈一樣,只是照明道路。
他的手上提著引夢燈籠,能照亮的區域有限。
許博彥在他身後,問了句:「能繞過它們嗎?」
崔安瀾搖搖頭:「數量太多了,這些蠟燭分佈太密集,就算我們匍匐前進,也會碰到一兩根移動的蠟燭。」
許博彥心有些慌,程漁被警察帶走,等於直接將他們的防禦力和戰鬥力降為最低。他們可是普通人,連窮兇極惡的歹徒也都不過。
現在卻要從惡鬼們的手中搶回同伴?
許博彥覺得他在做夢,還是白日夢。
本來他是不想和崔安瀾一起行動,可程漁走後,沒多久,天就完全黑了下來。
只有血紅色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天邊,像是監視器一樣。
他和房間裡的兩個女孩都嚇了一跳,正想著該怎麼辦。
崔安瀾就開了口,說:「天黑了,我該去救於冬汶了。你們也準備準備,在天亮前離開這間民宿。」
許博彥覺得此時天黑得如此蹊蹺,他們一群人離開民宿,豈不是更加危險?
崔安瀾沒給他提出問題的時間,說著:「我去外面把那些怪物都引到二樓,你們趁機離開。」岑媛聽了這話,滿臉的淚痕問著:「那你怎麼辦?」
崔安瀾沒做多思考,拿出引夢燈和白虎令:「程漁給了我法寶,我救了於冬汶就跟去你們匯合!」
岑媛覺得崔安瀾在勉強自己,直言:「你一個人怎麼救?我……我和你一起吧!」
崔安瀾想推辭,可岑媛的意志堅決。
許博彥本來不想淌這趟渾水,他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不想再去深淵。
他看著崔安瀾,又聽到岑媛的話,有些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道坎。
是他把大家帶到了這裡,他有義務把人從這裡帶出去。
許博彥也開口:「我也去!二樓的路我熟悉,我知道於冬汶被關在哪裡。」
房間裡的人只剩下梅若,她立刻哭了起來,喊著:「別丟下我一個人。」
崔安瀾他們三個人考慮了一番,最後留下岑媛陪梅若,等他們一起離開民宿。
許博彥跟著崔安瀾出了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