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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威脅到了人,氣順了。只是看著鮑勃搖搖曳曳上樓的背影,想到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佩妮現在不願意見自己,卻能見鮑勃,心裡堵得慌。
他按了按自己的額頭,猶豫了一下,抬腳,還是準備跟過去。
門外突地傳來一陣熟悉的狗叫。
他鎖起眉毛,瞅瞅聽到動靜,扒在窗邊好奇地往外看的哈利,手指在魔杖在摩挲了一下。
就當是為了莉莉的孩子。
他氣勢洶洶地走出去。
門外站著一隻黑色大狗,站在離伊萬斯宅一段距離外狂吠。
繼上次偷跑到霍格沃茲追問哈利的去向後,他又從聖戈芒偷跑出來了,這次居然還敢跑到這兒來?!
還好自己早早做了措施。
如果這隻蠢狗不小心傷了佩妮,他不介意屠個畜生!
就該放任他在赫茲卡班裡腐爛,省的現在有這麼多事!
「狗變多了,你的腦子也跟狗一樣大小了嗎?!」斯內普低啞的嘶聲滿滿都是惡意和燥鬱,「停止你無意義的嚎叫。我的情緒可不好!你現在這幅弱小的樣子,我連對你施惡咒都沒有興趣!」
狗扭曲成了一個人的形狀,有些膩的自然捲頭髮,菸灰色的眼睛飽含驚訝。身上的衣服算得上妥帖卻因為他有些神經質的舉動顯得有些狼狽:「鼻涕精,你怎麼在這裡!這個隔離咒是你施的?你對哈利做了什麼!你有什麼資格!」
「資格?」斯內普冷哼一聲,「我比一個剛從赫茲卡班被放出來,還處在聖戈芒精神科觀察期的瘋子有資格多了。」
「鄧布利多不是說哈利是被託付給了他的麻瓜姨媽?!你在這裡做什麼!!該死的,他們都相信你,但是我知道你是個什麼人!!」門口的西里斯猛地甩了甩手,梗著脖子,眼神兇狠,手在虛空中抓了抓,但是沒有魔杖。
斯內普瞥了一眼他的手,嗤笑。
廢了大勁兒從赫茲卡班被接出來,卻因為脆弱無比的神經被攝魂怪荼毒了一段時間,被診斷為有一定程度的狂躁症。
曾經的格蘭芬多騎士,西里斯·布萊克現在就是個連魔杖都不被允許擁有的觀察期精神病!
(聖戈芒專業治療師:只是心理創傷和精神病無關!這個鍋我不背!初級治療師閉嘴!)
「呵那還真是難為你了。既然我這麼不可信,你還是回你的赫茲卡班好了。畢竟如果我的話不可信,那我的證詞更不可信!」斯內普冷冷道。
對面嘶叫的人愣住了,錯愕的表情愉悅了斯內普。
斯內普嘲諷的卷卷唇角。在和佩妮討論婚禮舉辦的細節時,難免扯到了關於伴郎伴娘的問題。
佩妮無意間感嘆了下當初莉莉和波特的伴郎還是變成了布萊克。後來又疑惑地問他們夫妻出事,波特曾經的摯友怎麼都沒出現。
別提這蠢狗還是哈利的教父。
西弗勒斯才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沒有和佩妮說。
結果兩廂對峙,佩妮驚訝地說,莉莉的信上說了保密人其實不是布萊克。
所以布萊克(很遺憾地)不是那個叛徒,傳言被布萊克炸掉的蟲尾巴才是真正的叛徒。
他知道這個訊息的第一反應是憤怒,之後他其實不想說出來,就讓那個愚蠢到辯解都不辯解,任由傲羅把自己抓緊赫茲卡班的白痴腐爛在赫茲卡班裡好了!
反正以這種腦子,放他出來也只能是搗亂!
但他在臉黑了三天後,佩妮看不下去了,左勸又勸,好說歹說,臺階給他架了一層又一層,才說服他把訊息告訴了鄧布利多。
轟動一時,窮兇極惡的罪犯,叛徒小天狼星卻是被冤枉的——
這個訊息佔領了巫師報紙的頭條許久。
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