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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姷說:「領罪?要有錯才能領罪,你又是錯在了哪裡?」
趙漾說:「錯在失手傷了小姐。」
「失手嗎?」林姷緩慢地問。
趙漾這下子是出了汗,道:「是失手,是失手。」
林姷冷笑道:「我看不是失手這麼簡單吧,趙掌事是林家砥柱,我原本對你可是期與厚望的,如今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肖兒聽不出有什麼不對,但趙漾心裡有鬼,可不這麼認為,他認準了林姷是生了氣,只怕她一氣之下真把他們偷情的是抖出去弄個魚死網破。
談話草草的結束了,趙漾一無所獲,只覺得她還在生他的氣,礙於肖兒在,他只得再另找時機去哄她。
另一邊肖兒是吃準了趙漾一定是私吞了林家的錢款,不然又何至於這麼懼怕林姷,肖兒是個藏不住話的人,知道了就勢必要說出去,不僅要說出去還要添油加醋。
第5章 癖好
高煥自一個月前在人販子手裡時就高燒不退,白日裡燒得不算重,可一到了晚上身體就燒的滾燙。
或許是今日白天劈柴出了點汗的緣故,燒的竟比以往都重,傍晚時分他就昏睡了過去,意識全無,只是做夢,夢裡一會兒是狼煙烽火,一會兒是成渠的鮮血。
他感到異常的恐懼和口渴,他是真的不想死,大仇未報,他不能就這樣病死在柴房裡。
……
「他這是怎麼了?」肖兒問,她實在是困的不得了。
李風皺著眉頭說:「恐怕撐不過今晚了」
李風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道:「這孩子是受了多少苦,那幫販子可也是夠缺德的。」
肖兒笑他:「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你不也打了他,現在又可憐了起來。」
李風沒有理他,抬起頭看著林姷,誠懇地說:「我知道姑娘喜歡這孩子,可這孩子真救不回來了。」
林姷看著床榻上蜷縮的高煥,他的個子還沒有長成,他精緻漂亮的臉頰已經陷了下去。
她的眼睛比冰還要冷,她說:「必須救下來。」
肖兒糊塗地看著她,說:「姑娘你怎麼就這麼在意這個小孩子。」她從來沒有見過林姷這麼在意過別人。
李風心裡其實是明白怎麼回事的,他什麼也沒說,長嘆了一口氣。
林姷吩咐道:「去趙漾那裡,以我的名義取來千珍草,無論什麼代價都由我來擔著,父親回來了,我自會同他去說。」
李風遂去取藥。
肖兒一副急哭了的樣子,說:「姑娘您到底是怎麼了?這藥太珍貴了,比這臭小子的命都要貴!這不值,大人回來一定會動怒的!」
林姷只是冷冰冰看著床榻上的高煥。
湯藥煮來,灌了下去,林姷坐在床榻邊看著,然後吩咐他們都退下,她自會照顧高煥。
肖兒要阻止,被李風拉了下去,順便將門給關上。
天已經盡黑,夜裡的風有些微微的涼,圓月掛在天上銀盤一樣。
肖兒不滿的嘟囔道:「他憑什麼被小姐這麼優待,都同是奴婢,我跟在姑娘身邊這麼久都沒有這樣的優待。」她氣不過,說道:「還不是因為那小子生了一張好看的臉蛋,李風,我的心都涼了!」
李風也撓頭不解道:「你別說,姑娘她真像是被灌了迷魂湯。」
千珍草煮成的湯藥灌進肚,照理高煥的命是絕對沒有問題了。
只是林姷的心還是安定不下來,她異常的焦躁,這焦躁的來源太複雜了,不單單是由於高煥的昏迷。
高煥還在囈語,她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沉默了一會兒,她取來了藥酒給他擦身體,這樣他的熱可以快一點退。
擦過了身體,她便給他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