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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留下幾滴劃過上下湧動的喉結,女人湊得更近。
她的手剛搭上張昱樹的大腿,就被他捏住手腕。
女人精緻的臉立馬花容失色。
張昱樹不松反緊,毫不吝嗇視線,輕蔑地打量。
上挑的眼線,烈焰色紅唇,再配上一字肩的內搭,深不見底的事業線。
往這一坐,包廂裡的烏煙瘴氣頃刻消散,鼻間飄蕩的全是她的香水味。
他彎了彎唇,墨色的雙眼微眯,毫無溫度:「我對老女人不感興趣。」
說完,甩開她的手。
女人望著自己手腕上的紅痕,心內劇烈顫動。
怕是永遠也忘不了,剛剛與他對視那一瞬間他眼底散發出來的戾氣。
威脅的意味讓她慌亂站起身,帶倒了兩瓶酒顫顫巍巍離開。
老賀發現不對勁,走過來坐在張昱樹身邊,問他:「怎麼了?心情不好?」
「沒事。」張昱樹答得坦然。
是在回答他,也是在安撫自己。
只要不是從那個人嘴裡說出來的,只要她沒承認,那就是沒事。
在場的都是成年人了,大家玩著玩著開始拼酒。
扎啤的酒杯擺在那,紅白黃兌到一起。
一顆櫻桃扔到裡面,瞬間被無數氣泡包裹著,下沉再上升。
六秒半的音樂完畢後,一紮啤酒進了張昱樹的肚。
他倒舉著酒杯扣在頭頂,歡呼聲中也寵辱不驚,沉默地開始下一輪比賽。
幾輪過後,他明顯上頭。
虛晃地搖了搖,勉強站穩。
李懷見這樣不行,直接把人攔下。
剛一靠近,被張昱樹推出去半米遠:「誰他媽也別攔著老子!」
張昱樹這人,講義氣是講義氣。
真狠起來,沒誰能控制得住他。
就像剛剛他一進來,儘管是最後來的,但也是最快吸引目光的。
包廂裡好多女人都暗自觀察,直到看見他狠戾的表情後才明白原來這人是個狼狗,一般人近不得。
張昱樹徹底醉了,整個人佔了半張沙發。
李懷幫他蓋上衣服時,突然見他動了動嘴,以為有什麼話要說,他湊近一聽。
張昱樹醉了還在呢喃:「你別喜歡他……」
把人架出ktv時已經是凌晨了,馬路上一輛車也沒有。
夜風驅趕了不少醉意,張昱樹雙眼微眯,抱著垃圾桶吐了一陣後,漸漸清醒。
「樹哥,要是真不解氣的話,咱就弄季陽一頓。」
李懷見他這樣子也不好受。
他們幾個都不是什麼善茬,平日裡吊兒郎當嘴裡浪蕩話不少,要是真生氣了,什麼都敢幹。
「不弄。」張昱樹雙眼微眯,眸間透露著狠劣,手臂青筋暴出,咬著牙隱忍。
要弄,也得先弄段之願。
這個弄,可跟弄季陽不一樣。
他想弄她。
早他媽就想了。
然而話到嘴邊,卻是比風還淡的一句:「她沒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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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昱樹又請了幾天假,吳真幫他請的。
本來就是問題學生,臨近高考衝刺階段,王老師巴不得他不來,免得擾亂了好學生的學習氛圍。
張昱樹搬了家,這個小破平房卻沒有退。
吳真問為什麼,他答:「你的新老公不是有錢嗎?」
吳真這一次嫁的的確好,連張昱樹都這樣覺得。
杜宇康是個企業的二把手,大多數時間加班,偶爾回來是在半夜。
一到半夜裡廚房就丁零噹啷的響,是吳真在給他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