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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身軀也是有好處的,比如不用弓著身子,也不必擠來擠去,而且躲起來也難發現。
待展昭離去之後,陸令言掃視了下週圍,並沒有發現危險然後就繼續調息起來。展昭體內的內力平和中正比她的身體內力適合療傷,明教的內力分為陰陽兩種,分為代表月和日,不管哪種都不平和。
展昭不敢去得太遠,他生怕在他離開的時候陸姑娘會出什麼事,找尋了些許時間,他摘到了些許野果。以前是南俠的時候,他在江湖之上行走著,還是可以認出什麼果子可以吃什麼不可以。這果子沒毒,但是口味應該並不是很好。然而這種情況下,沒什麼好嫌棄的。
果子是摘好了,可這麼多果子他雙手拿拿不起來,走幾步就會有果子掉落。
忽的,他張望到了那碩大的樹葉,對了,可以用樹葉將果子包好。
一連摘了好幾個樹葉,他將其裹好後便抱著跑了回去。邊跑邊看著附近有沒有人,不過還好,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這兒暫時是安全的。
回去後,陸令言不禁笑道:「展大人,你看看你怎麼把你頭上弄得都是樹葉。」
展昭摸了摸腦袋,取下了幾片小樹葉,他把大樹葉包裹的果子遞了過去:「我只摘到了這些果子。」
「夠了,夠了,一起吃吧。」陸令言拿起了一個果子擦了擦吃了起來,果子有些澀澀的,她皺了皺眉繼續吃了下去。
展大人出去幫她摘的怎麼可以嫌棄呢,能吃到果子已經很不錯了。
啃著果子的時候,展昭看著那樹葉又摸了摸身上的銀針臉上終於有了笑容:「有辦法了。」
「嗯?怎麼了。」
展昭拿出銀針在樹葉上刻起了字來,字很小,可人眼可以看清,一片樹葉不大,但也能說完他要說的話了。
陸令言驚訝道:「原來你想用樹葉和針代替紙筆,話說我剛剛想到寫個血書也可以。」
展昭望了望那小小的鴿子,血書那麼大,太過顯眼,可用銀針染上血在小塊紗布上寫著也是可以的。
他心中嘆道他自己果然太笨了,現在才想起來這個方法。
血是有現成的,展昭殼子的傷還在流著血呢,展昭小心的將銀針頭上沾著鮮血,又用小剪子裁了一小塊紗布開始寫了起來。
站好走啊長話短說,說出了那指使者是誰,人在哪裡,還有他現在的情況。寫好後,他把紗布剪出一塊小長條把剛剛寫好的血書緊緊紮好再綁到小鴿子的腿上。
「陸姑娘,你確定它會送到開封府?」
陸令言點頭道:「我確定,它認得路。」
系統信鴿,自帶導航,不怕丟了,而且別看它小,飛得可快。
展昭將信鴿放飛了,他看著他殼子還流著的血,還有那被染紅的紗布,一陣心疼。
「我幫你重新上藥換個紗布。」他將那染紅的紗布解了開來,他不敢動作太大,撕扯到傷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將紗布解開後他又重新敷了一層裹好,陸令言的目光一直看著認真包紮的展昭身上。即使用的她喵蘿身體,可感覺就是不一樣。
她唇角勾起笑了出來:「展大人你的手藝可真好。」
展昭尷尬道:「咳,包紮多了便熟練了。」在開封府供職,受點小傷很正常,幫別人幫自己,次數多了,技術就變好了。
兩個時辰過去,小信鴿就飛到了開封府,落到了包大人的窗臺上咕咕叫起來。
公孫先生正和包大人商量著展護衛查得如何,聽到聲音兩人停了下來。
包大人捻著鬍鬚指著那小鴿子:「這是鴿子?」
公孫先生點頭:「不僅是個鴿子還是個信鴿。」
撲稜一聲,小鴿子直接飛到了包大人的書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