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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某一日他的某位劉姓同事突然問他性別卡的死不死後,他終究還是忍不了了,揪著那人的衣領就寒聲問著:「你看我卡的死不死。」
劉姓同事懵逼了。
他懵逼的倒不是這個人說的話。
他懵逼的是,怎麼感覺這幾天的張天寒突然變得攻氣十足了呢。
這比性別卡的死不死還要勸退,因為他們好像撞號了
翌日,楚衍就熱情地跟人質招待所裡的老友告別,然後提著行李箱,乘坐飛行器原路返回到那個高聳逼人的總統府。
回到這裡之後,楚衍頗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但是這裡的氣氛比起以往,感覺多少有點古怪。
首先是君不臣,這個人總是用一種諱莫如深的目光注視著他。
一向精明的管事看著他的眼神也頗有些哀怨,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很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君忘倒是老樣子,一個人規規矩矩的坐在角落裡看著一般人看不懂的書,看到他回來了之後,默不作聲的將書合上,非常合群的起身相迎,讓人覺得小兔崽子還算有點良心。
時安河則在給君忘準備待回要吃的果蔬,按照營養比例精心分配,比扇形統計圖還要精準,見他回來了,就在百忙之中勉強施捨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一聲不吭地繼續忙活。
但是這麼一大家子人基本都這麼看著他,他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尤其是君不臣,他感覺那個人的目光簡直都快將自己點燃了,他閒的沒事的時候都不敢隨便去他的眼皮子底下活動。
當然,管事的行為也讓他不能理解。
譬如這日,他像以往一樣偷偷的從某個茶葉罐裡挖了一勺細碎的茶葉時,管事不再選擇視而不見,或者只是象徵性的教育幾句然後繼續視而不見,而是二話不說的就走過來把茶葉罐給蓋上了,並且目光哀怨的看著他,彷彿他是個什麼道德敗壞的負心漢。
管事的意思很簡單:「曾經你對它愛搭不理,現在它讓你高攀不起。」
楚衍:「」
慢著,他怎麼就愛搭不理了,這可是他的天使茶葉啊,他活著也就這點樂趣了,現在連這點小小的福利都沒有了嗎?
楚衍委屈著臉,不想說話。
但是這時候,君不臣恰巧從此處經過,看到管事掐著腰,擺著臉,愣是不讓楚衍喝茶葉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出聲道了句:「都給他吧,反正我們這裡也沒什麼人喝茶。」
說罷,他還走過來,親自拿著那個茶罐放到了楚衍的手裡。
管事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君不臣什麼時候開始連這種小事都捨得管了啊!
楚衍則小心翼翼的捧過茶葉罐,覺得此刻的君不臣真的是一個貼心的好老闆,就沖這個行為他都能給他加兩分。
管事目光哀怨的看著楚衍,心想,當初在人質招待所的時候給你,也不見得你這麼開心啊。
他不知道的是,在魏塵的安排下,他在人質招待所裡見到的是跟楚衍偷梁換柱的張天寒,只那個愛喝零糖咖啡的張天寒,是那個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張天寒
這次任務完成的很順利,魏塵非常高興的通知楚衍,君不臣決定再過幾天就把蕭穆給放了,雖然暫時會軟禁在家裡,再觀察個一段時間就可以放出來了。
美中不足的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蕭穆就算是自由的時候也會有人隨時監視他,這個狀況可能要足足持續一年。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之前蕭穆要做的事情簡直是想謀權篡位,君不臣能容忍他到現在已經很難得了。
總而言之,楚衍也非常開心,心想著兩個主角可算是沒有自相殘殺。
雖然他很開心,但最近君不臣的行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