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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楚衍就被蕭穆拉著手腕帶到了閣樓的房間裡。
時安河愣怔的看著這一幕,不敢說話也不敢亂動,就是麼僵硬如雞的待在樓下,但是心中暗搓搓的盤算著要不要跟總統談一談今天看到的畫面。
門被蕭穆帶上的時候顯然受了罪,門身因為受不住他沒有輕重的力道而止不住的顫抖。
房間在那一聲震響之後顯得十分的安靜,安靜似乎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蕭穆看著楚衍的目光很是剋制,但是任誰也能看的出他眼中被強行按捺下去的情緒,火熱而熾烈,沉痛而難言。
他想說什麼呢?
楚衍愣怔的看著他。
在長久的沉默中,楚衍只能靜靜的感受著手腕處的溫熱,還有拽緊他的,那不容質疑的力度。
蕭穆現在的情緒比以往來的都要莽撞。
可是,楚衍卻感覺現在的自己異常的平靜。
沉默在這一刻顯得似乎格外的漫長。
兩人僵持了許久之後,蕭穆將目光沉甸甸的放在了楚衍的身上,眼眶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發紅。
他問道:「你在這裡過得好嗎?」
頓了一下,他又艱難的補充了一句:「君不臣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楚衍倒是沒想到蕭穆居然會在意這種問題。
按道理來說,蕭穆的使命基本已經完成了,他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裡跟自己虛以委蛇。
他兩完全可以從此形同陌路,再不相干。
從利益上講,他是蕭穆替聯邦得來的戰利品。
從情分上講,蕭穆對自己應該不會有那種師生之誼吧,他頂多是他鍾愛的沙包。
從利用價值來講,現在的楚衍對蕭穆來說應該和廢品沒什麼兩樣。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呢。
雖然想不明白,楚衍也是如實的答道:「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不用在意。」
蕭穆目光深深的看著他,似乎是在判斷他話語裡的真假性。
但是很顯然,楚衍說的是真的,因為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沒有躲閃,眼神也沒有漂浮。
楚衍稍覺心安之後心中又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苦澀。
他說:「如果有一天你覺得自己想離開了,你就告訴我。」
「我會好好帶你離開。」
楚衍一整天都在精神恍惚。
蕭穆最後說的那些話一直在他的心頭縈繞,久久不能消散。
不管蕭穆存的什麼心思,他敢冒著被君不臣盯上的風險帶自己離開,這絕對是常人難以做到的。
可是時至今日,楚衍才發覺自己並不敢接受他的恩惠。
他腦子裡的觀點不斷的自相殘殺,蕭穆到底存的是何種心思,正方辯手認為他是良心發現,捨己為人的決定犧牲自己為楚衍創造一個良好的養老條件,反方辯手卻大力拍打桌子並且舉起爾康手,玩起陰謀論,認為蕭穆此舉不過是在考驗楚衍老不老實,願不願意乖乖留在聯邦,一旦他真的逃離,那麼迎接他的就是來自古代的十大酷刑,一杖下,一道血,一層皮!
楚衍在一場天人交戰後慢慢的傾向於反方辯手的觀點,甚至已經開始在心中暗暗佩服蕭穆真的是頗有心計,陰謀陽謀玩的溜的飛起,「美」中不足的就是他這個心計居然用在了自己這個半殘廢物身上。
如果他將這個心思放在統一宇宙上的話,保守估計,未來的星辰大海就該用蕭穆的名字命名了。
楚衍感恩自己優秀的智商讓他發現了真相,及時的規避了可能發生的危險,心情頗好。
心情一好,他就開始張羅著飲食問題了。
現在那一兄一弟還沒有回來,而且估計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