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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清:「」
白蘇婉:「」
「我幫你?」夏楚清不確定的開口問道,畢竟之前對方可是說出『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話的人。
而聽見夏楚清這句話,白蘇婉的眼睛微微閃動,那對藍色的眼眸水盈盈的,但是臉上卻一副冷漠的樣子,似乎並不感覺夏楚清說的話多麼讓人心動。
看著高冷十足的白蘇婉,要不是對方眼睛洩露的情緒,還有誠實的將草藥推了過來,夏楚清一定以為對方其實很不屑他的話。
夏楚清看了白蘇婉一會,然後伸出手將草藥放入嘴中,他慢慢的咀嚼著口中的草藥,然後將咀嚼好的草藥吐到荷葉上,與白蘇婉咀嚼的藥草形成鮮明的對比。
夏楚清嚼著草藥,然後吐出,如此重複著。
白蘇婉的目光落在夏楚清的身上,夏楚清此刻臉頰之上還沾著泥土,那對黑眸卻注視著前方,認真的咬著那味道十分古怪的草藥。
橙紅的光芒傾灑在他的面容之上,臉頰之上的絨毛似乎也能看清,帶著點紅潤的唇沾著綠色的液體,卻不會讓人感到噁心,反而因為他的神態而變的聖神起來,就像神農嘗百草一般。
夏楚清將荷葉遞給了白蘇婉,示意對方自己上藥,畢竟對方可是說出『男·女·授·受·不·親』的人。
十分介意白蘇婉之前話的夏楚清,將藥遞給對方,讓其自己上藥,總感覺對方說那話的時候,將他罵了一遍流氓。
「謝謝。」白蘇婉伸手借給荷葉,她看著手中的荷葉,看著上面暗綠色的粘稠液體,她吞了一口口水,忍著心中的不適,打算將藥塗身上。
「這邊有河可以洗澡不?」白蘇婉忽然轉頭看向夏楚清問道,那對眼眸平靜的盯著夏楚清。
不知道為什麼,秒懂的夏楚清,有一種不想說話的感覺。
看著夏楚清沉默的樣子,白蘇婉卻自然的說道:「這樣啊,我知道了,我先去洗個澡再上藥吧。」
白蘇婉點了點頭,然後撫著牆壁緩緩的站了起來,畢竟之前也休息了會,還是恢復了點體力,她實在是不能忍受現在的狀態,她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在,這種情況真是糟糕透頂了。
夏楚清看著白蘇婉快步從他面前走過,似乎恨不得一頭栽進水裡好好清洗一番,夏楚清回頭看著那一件作為門簾的衣服。
意義何在?
這裡是沿海森林,這座森林裡山峰不少,附近確實有泉水可以作為洗漱,但是
夏楚清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口,然後看了一眼荷葉上的藥,他的思緒飄了一下,帶傷洗澡真是酸爽的事情,而且弄不好傷口還會感染。
換個好點的方向想,傷口不會發炎感染,然而泉水一般都是比較冷的,等對方洗好澡一吹,估計明天就要感冒發燒了,況且這裡也沒有換洗的衣服,對方洗好後又沒有衣服穿。
等夏楚清的想完的時候,他的臉瞬間黑了,他為什麼要和一個保姆一樣照顧伺候那傢伙,還是未來可能害死自己的人。
心裡是這麼想,但是夏楚清還是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朝著外邊走過去。
他並不是關心白蘇婉,他只是怕對方惹出麻煩來,畢竟目前他們還處於逃亡狀態,也不知道附近會不會有敵人,而他之前一直都很小心謹慎,留下的痕跡都有清除掉。
所以,他是防止白蘇婉連累他!
夏楚清這樣想,但是很快他卻停下了腳步來。
他的預感成真了。
夏楚清看著自己腳邊的那個鞋印不由沉默了,這個鞋印自然不是他的。
能看出來,鞋印的主人剛剛經過這裡不久,所以這個鞋印才那麼清晰,並且一炷香前他曾走過這裡,所以
夏楚清的眼眸沉了下來,恐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