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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們跑多久,前面便能看見潔白的光芒,就如同希望的光芒一般,似乎只要走過去就能夠得救一般。
當四人衝出森林的時候,他們朝著那道白光所前進,帶給他們的並不是希望的光芒,而是絕望的深淵。
此刻四人處於一個懸崖上,而身後的黑衣蒙面人步步逼近,將退路給包圍,將夏楚清等人步步逼到懸崖之上。
夏楚清神色凝重的看著眼前的敵人,他聽著身後的海浪聲,一聲又一聲氣勢洶洶的擊打在石壁上,就如同一陣一陣嘲笑聲一般,嘲笑著他們的無能。
白蘇婉和武步槿對視了一眼,接著拿起弓朝著眼前的敵人攻了過去,打算開出一條血路來。
武步槿和白蘇婉的武功比夏楚清和周禮銘好,本身體弱的夏楚清只能夠算的上靈敏,如今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已經很不錯了。
而周禮銘會武功,但是他主要學習為君之道,未來更多的時候是作為身後的領導者,而不是正面和敵人拼殺。
周禮銘會武,還是因為他感覺需要強身健體,所以他的武藝並不高超。
武步槿和白蘇婉會武功,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蘇婉本身就是將軍之女,而且被將軍溺愛,想要學習武藝,她的父親也絕對不會阻攔,而且還會將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教對方。
武步槿會武功也不奇怪,武步槿的父親和白將軍是舊識,兩個人還是不打不相識而成為摯友的,所以武步槿雖然長相稚嫩,但是有一對惡狠狠的三角眼和高超的武功,自然也沒人感去惹他。
唯一讓人驚訝的便是,白蘇婉的武功極其高超,並且似乎與武步槿不相上下。
但是,目前看來這是好事。
在白蘇婉和武步槿的主力下,夏楚清和周禮銘的輔助之下,一人群被他們硬生生的撬開一條路來,還沒等他們進一步的行動,路便消失了。
因為越來越多的黑衣人聚集了過來,並且似乎看不見盡頭一般。
而夏楚清早就注意到了一件事,他們的目標是周禮銘,這是夏楚清之前就知道的事情,而如今他發現,白蘇婉也是他們的目標。
周禮銘被三人保護著,而白蘇婉要不是武功了得,那麼她現在就不是狼狽了,而是血淋淋的了。
白蘇婉也是他們的目標,這讓夏楚清百思不得其解。
還沒等夏楚清想出苗頭來,他就看見白蘇婉被人砍傷了手肘,鮮血迅速從傷口湧了出來,濺落在地面之上。
而目前,左臂受傷的夏楚清、敵人目標的周禮銘、右手肘受傷的白蘇婉還有開始乏力的武步槿。
這樣拖下去
夏楚清抿著唇,他看著懸崖之下的滾滾海水,氣勢磅礴的浪花用力的擊打著岩石,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似乎告訴人們它們的威力。
而這裡這懸崖很高,懸崖峭壁的,上面布滿凸起的角角落落,如果真的從這裡跳下去,並且沒把握好角度,那麼直接一頭撞上凸起的石壁上,那麼估計直接腦袋開花。
而如果運氣好,有驚無險的落到水裡,那麼另外一個問題又出現了,他們不知道下面的水有多深。
同時也不知道在水中的時候,會不會被浪花抓起,然後像拍蚊子一般,一巴掌拍到岩石上,並且可能還是連續拍幾下,那麼估計五臟六腑也廢了。
即便下面是水,但是從這樣的高度掉下去,那麼就和直接掉在水泥地上無區別。
所以,選擇跳崖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這是九死一生的結果,完全需要運氣的加持。
夏楚清心情異常沉重,但是他卻冷靜的思考著,尋找著一絲一毫的生機,不放過敵人出現的一點破綻。
白蘇婉和武步槿被逼的節節後退,他們所在的位置越來越小,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