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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之前喬安娜就說過,考完在校門等她,跟她一起去參加畢業晚會,喬細雨原本想著,喬安娜會來的話,陳起年應該也會一起跟她過去。
可是令喬細雨驚奇的是,等出了校門,她才發現,今天匆忙消失的不僅是俞家寧,連帶著陳起年也不見了。
陳起年沒來等她,過來接她的車是簡書意的那臺大g,到的時候,車上只有駕駛座上的簡書意和副駕上的喬安娜。
喬細雨奇怪:「起年呢?」
今天是怎麼回事?陳起年和俞家寧這麼有默契?雙雙搞消失?
喬安娜解釋說:「噢,起年說他今天有點事,可能沒辦法馬上就過來,他讓我們不用等他,到時候他辦完事就回來找我們,上車先去酒店吧。」
「他說是什麼事了沒?」喬細雨有些錯愕,什麼事情叫陳起年這麼著急。
喬安娜搖頭:「不知道,他沒說。」
「好吧。」喬細雨只得點點頭,上了哥哥的車,朝著酒店遠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實,此時此刻,陳起年的車就停在七中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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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口的家長和學生太多,加上七中是整個永光市最高學府,不少的媒體記者都十分關心這所翹楚學院今天的高考情況,是以校門前說是人山人海也不為過。
陳起年那輛黑色的賓士車停在校門遠處的街道旁,背後緊挨著的還有一輛黑色的賓士保姆車。
人潮洶湧的校門前,大家的目光都放在走出的考生們身上,沒有人留意到人群中混雜著幾個穿著黑色西裝、身形魁梧、戴著墨鏡的男人。
他們在校門附近張望了一下,待看到方翔同幾個小混混離開學校後,迅速返回了陳起年的車旁,抬手叩了叩車窗。
應聲之下,兩扇車窗緩緩搖落,陳起年坐在駕駛座,俞家寧面無表情地坐在副駕。
俞家寧側首,看了一眼那個魁梧的黑衣男人:「人已經出來了?」
「是,那個叫方翔的已經出來了。」男人別了別耳朵上的耳麥,似乎在聽著什麼,而後繼續向俞家寧匯報,「人現在好像往附近的一家地下撞球室去了,要不要繼續跟?」
俞家寧面無表情,冷淡點了點頭:「遠遠跟著他,等他進去以後把門堵了,我們現在過去。」
「好,我現在就交代他們去做。」黑衣保鏢恭敬地答應下來,對著耳麥裡說著什麼,旋即轉身走向陳起年車後停著的那輛黑色保姆車。
黑衣男人拉開保姆車的車門,車內加上駕駛員,一共齊刷刷的七八個黑衣魁梧大漢坐在那裡,都穿著統一的黑色西裝,戴著墨鏡,輪廓堅毅,那身西裝幾乎壓不住他們衣服之下膨脹飽滿的肌肉。
黑衣男人坐上保姆車,摔緊車門。
俞家寧側眸,看了一眼身側的陳起年,不緊不慢,輕輕朝著前方一揚下巴。
陳起年眼簾沉下,一言不發,瞳仁中寒光閃現,他腳下油門一踩,修長的手放落手剎,推動檔位,那輛黑色的賓士車宛如一條曲線優美的黑色獵豹,轟鳴咆哮著朝前疾馳而去。
背後那輛載滿壯漢保鏢的保姆車也緊跟在這頭黑豹背後行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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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翔剛考完試,雖然沒考好,但這也不影響他今天的放縱。
他是這條街地下撞球室的常客,到的時候,他所謂的那些大哥小弟都已經在這,圍著一個撞球桌正玩得起勁。
撞球室在地下,光線不好,環境也很糟糕,四周都黑黢黢的,只有撞球桌上懸著一盞結滿蛛絲也不知多久沒換的光禿禿的燈泡,撒落著幽微暗沉的暖黃色光線。
圍著撞球桌的那這群人,多數都是些瘦津津的半大少年,最大的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或是染著黃毛,或是染著紅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