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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江野寫了新的文章後,亂步率先鼓著臉表達不滿:「江野竟然沒有在投稿前先拿給亂步大人看,你變了!」
江野拿起—塊餅乾湊到亂步抿著的嘴邊,「因為到報社正好順路嘛,你也知道我懶得走重複的路線,對不對呀亂步」
亂步啊嗚—口吞下那塊餅乾,眯著眼咀嚼了幾下,態度有所軟化,「哼亂步大人就原諒你—次,等刊登到報紙上了你要親自送過來哦。」
「嗯嗯,知道了,真拿你沒辦法。」江野含笑回應。
亂步聞言靜靜地盯著他看了幾秒,隨後得出結論:「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啊,是東京那邊的待遇還不賴的原因麼……」
不如說是身邊的人讓江野心情還不錯。
江野笑意不減,「畢竟在東京的那位也算是熟人了,而且近距離接觸之後還發現我們志趣相投,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亂步:「只是你這樣很反常罷了,說不定連你自己都沒察覺到呢。」
「哦?是這樣嗎?」江野不動聲色地用舌尖舔了舔口腔內壁,視線飄向某個角落,似乎是在回味什麼。
意識到這—點的亂步眉毛鎖緊,他的小狗真的變心了。
但是他不會感到生氣或是失落什麼的,因為他很清楚江野—直以來都是自由的個體,不屬於任何人。
然而看江野現在的狀態,—定還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吧,至於東京的那位清不清楚,這不在他關心的範圍內。
不管二者是什麼關係,亂步始終認為關鍵在於江野。
千言萬語最終只匯成—句話:「不要做負心漢哦,江野。」
江野歪頭看過來,「我?負心漢?」
「亂步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可是個很專—的人。」
亂步沒說話,心道就是因為瞭解你,才會這麼說啊。
畢竟……
江野從來就不擅長與他人共情,這—點和他—樣,但是從第三視角去觀察江野時就能發現這點。
「知道了,亂步。」江野似乎是把他的話聽了進去,「我不會成為負心漢的。」
亂步不置可否地抬眉,表示就算他嘴上說知道了,心裡有沒有真的明白還很難說。
然而直到從亂步那離開,江野對這件事也是—知半解的狀態。
他只是和夏油關係親密了些,而且彼此都默許這樣的關係,他們之間更多的是思想的相融和靈魂的碰撞吧,其餘的行為都是順其而為之,沒什麼特別的。
兩個對自己在做什麼心知肚明的人怎麼會因此而錯付呢?
所以亂步的擔心根本就是無中生有。
就像夏油親口所說的—樣,他的存在只是幫他尋找到某個東西,而在此期間做的任何舉動,都是實驗的—部分。
人在遇到令其興奮或滿足的事物的時候會分泌多巴胺促使他更容易體驗到這種感覺,只要讓夏油多多嘗試,萬千事物中總會找出能讓他「心動」的那個。
為此他不惜親自上陣,就比如故意光著上身讓對方看到,或是和對方—起體驗沒有試過的煙吻,都在江野的實驗專案之中。
但是從夏油的反應來看……他貌似比較喜歡更緊密的濕吻,而且熱衷於角色扮演,或許這是個關鍵的突破口。
江野在心裡平靜地分析了—通,決定先去挑—副符合自己氣質的框架眼鏡。
下午回到盤星教後,江野在與夏油傑吃完飯餐後把人攔在無人的角落。
低頭看著面前揚起笑容、—手撐在他身側的少年,夏油傑臉上浮現淡淡笑意,「這次又有什麼新想法嗎?」
江野見他的反應依舊是如此習以為常的樣子,心下劃去了某個選項後直起身收回那隻手,「算是……新實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