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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亂步大人再不會隨意丟掉你了。
與謝野晶子正巧碰上從辦公間出來的亂步,見他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就禮節性地問候了一聲:「亂步先生,你看起來心情很好,不過甜食不能當主食吃哦。」
「知道了知道了,與謝野你也不要靠近我的辦公間,會打擾到他的。」
與謝野聞言露出疑惑神色:「他?」
「小狗。」
亂步說著回到自己的桌前,獨留與謝野在原地滿臉問號。
「?」
這些年能一直被亂步先生唸叨的「小狗」,貌似只有那一位了……
可是他四年前就已經……難道和屍體消失一事有關?
所以其實那個時候對方並沒有死?
那他又是怎麼騙過那麼多人的?
一個念頭下去,疑問叢生,與謝野獨自在風中凌亂。
另一邊,太宰治走進日式飯店,便見到織田作之助正在吃咖哩蓋澆飯。
四年時間裡,織田作之助成熟了很多,甚至還考慮著要不要收養自己救回來的小孩。
「喲,織田作。」太宰治坐在他身旁,笑著打了聲招呼便向老闆要了一份不辣的咖哩飯。
織田作之助看過來,正好再次對上太宰的視線。
這道視線莫名有些過於情緒高漲了,明明前一天太宰還跟自己吐槽事又多又麻煩,真想趕緊找條河流結束掉就清靜了什麼的。
「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了?」這麼開心……
太宰治誇張地張開手比劃著名,「是超——有意思!織田作知道了一定會驚掉下巴的」
「所以是什麼?」
「我看到江野哥哥了。」太宰的嘴一張一合,一個音一個音往外蹦,吊足了人的胃口,而當整句話說完後,也足夠震驚在場的人。
「什……」織田作之助確實吃了一驚,手裡的勺子也放下了,眼睛微微睜大,「真的是江野嗎?」
「是真的,但他根本就不記得我,所以還不能完全確定。」
「……」
是,但又不完全是的意思嗎?
所以到底是不是……
「你是在哪看到的?」
「昨天半夜,他貌似和其他組織有合作,負責當『誘餌』把我引到擂缽街。」太宰治託著下巴撐在桌面上,把自己所見所感都告訴了對方,「但是他專門挑有光的路走,正好給了我聯絡部下的時間,一看就知道沒有好好和策劃者溝透過,這種錯誤都犯。」
織田作之助點頭表示理解,「擂缽街那一塊的夜路確實很黑。」
「所以他現在是在誰的控制下呢?連我都能察覺到的事竟毫無意識。」太宰治的咖哩飯端過來了,他一面說著一面拿勺子在米飯裡攪和。
「你是說江野現在正被某個人控制著?」
「是啊,不然他有什麼理由幫那個雜魚組織當『誘餌』?」
「那沒事了。」織田作之助繼續吃咖哩飯,語氣相當篤定。
太宰治含笑道:「江野確實不需要被關心,不過他遠在義大利的『家長』和咒術界的某幾位還不知道這個訊息,你說有沒有必要傳達一下?」
「有些事,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也是,那我開動了——」太宰治舀起一勺熱騰騰的咖哩飯,啊嗚一口送進嘴裡。
織田作之助默不作聲地吃著,心裡開始琢磨什麼時候把之前江野遺留下來的物品歸還給原主。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江野的話……
咒術界近幾年來有過一起堪稱史詩級災難的事件。
那就是四年前,死刑犯江野雪真發動未知術式,創造了一個橫跨半個日本的超廣型領域,不僅讓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