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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品是簡單的茶,會議也沒有什麼波瀾詭譎的程序,有的只是一群二哈窩在電腦前看資料庫。
安室透臉黑得不能看:「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他調出共享資料庫裡最新上傳的一系列情報,一個個地看過去。那些情報除了組織裡一些日常任務以外,很多都和琴酒密不可分,比如琴酒每天的習慣、路線等。
水無憐奈點頭:「她和琴酒的關係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節點。」
安室透狠狠地贊同。他所在的情報組是最能接觸到組織流言的地方,也有很多審訊專家,比如之前審訊藤間智的佔邊威士忌。
佔邊威士忌帶著神秘的微笑,繪聲繪色地敘述了測謊儀的故事。
聽到流言的現場,貝爾摩德挑眉笑了一聲:「波本,你認為呢?」
波本哼地笑道:「無非是添油加醋。」
暗地裡的波本卻完全不是這副看樂子的模樣,銀牙都咬碎了。
目睹過琴酒和純麥之間的蛋糕霸凌吻和跳車跳高架橋等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件的赤井秀一卻十分平靜,平靜到可怕。
諸伏景光微微嘆氣:「那個小木頭根本不會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危險的舉動。」
無意識的挑/逗和勾/引,他沒說這句。
……
琴酒所在的安全屋。
「不準看我」,藤間智臉色慘白,伸手抱住了他,迷迷糊糊的意識中下意識地去遮住自己的身體。
忽如其來的緊貼讓琴酒眸色暗了下來。
他沒有穿外套,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針織衫,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轉,一邊往樓梯上走去,一邊斥責道:「別動。」
她感覺自己就像抱著一塊堅硬的烙鐵,越來越燙越來越硬的烙鐵,不適應地伸手推開一點。
「別動!」琴酒忍耐著,低聲吼了她一句,踹開房門。
把懷裡的人扔到床上,迅速地用被子包裹住。
……
臥底會議上什麼議題都沒談成,因為根本不需要談什麼議題,所有的二哈都在發牢騷。
尤其當新的一條情報上傳時:【白乾酒已送達】
在場所有臥底都僵了一下,臉色各自紛呈。
諸伏景光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臉白了。
基爾垂下眸,抿緊了唇。
安室透下一秒就要奪門而出,所幸被景光抓住了。
只有赤井秀一依然平靜得可怕,他從螢幕上收回目光,燈光打下來的陰影遮掩了眸中所有的情緒。
這個關頭,拋開這個平靜得像一潭沼澤般深不可測的赤井秀一,居然是諸伏景光最為冷靜,他吞嚥了一下,努力恢復呼吸:「琴酒很冷靜,他不是瘋子。」
……
琴酒確實很冷靜,他在陽臺上一邊吹風一邊抽菸,又冷又靜。
夜風穿過他的身體,帶來刺骨的涼意,他平靜下來,把煙取下,走進屋裡。
「對不起」,那個裹著棉被的人看起來好多了,已經能不在意地笑嘻嘻地和他說話了:「謝謝你!」
琴酒不想看她的臉,他大步穿過房間,在門口停下,手指間還夾著煙,背對著她。
「沒嚇著你吧?」她不好意思地問,「晚上會做噩夢嗎?」
任誰看到一個大活人突然變大變小的都會嚇個半死吧,這實在很不科學。
琴酒有種踹門的衝動,但他忍住了。
轉過身,他三兩步走到她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愣頭愣腦地看向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他不說光這麼看著她,她怎麼知道嘛。
又來了,這種到緊要關頭不解風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