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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說」,松田陣平冷笑,「誰叫你脫掉防護服的!」
「我錯了錯了」,萩原求饒地笑道。
這兩個警官關係很好,氣場黏糊糊的。
她什麼時候也能有這樣關係好得任性的朋友呢,她有的吧,曾經有過的吧……
「不鬧了不鬧了」,萩原注意到她在走神,把話題掰了回來,順便把自己的頭髮紮成小辮子,「我要開始認真了。」
她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要認真乾飯了嗎?」
「沒錯」,萩原被逗笑了。
「那我看看,能有我認真嗎?」她開玩笑道。
被直勾勾地盯著到底怎麼個認真法的萩原研二敗下陣來,笑著舉起雙手:「我認輸。」
「辮子很可愛,萩原警官。」她忽然說道。
萩原研二不是沒被別人誇過,但被她誇,不知為何愣了一下。
八面玲瓏的秋名山車神宕機了兩秒。
而另一邊,為別人的感情生活苦惱著的閒事佬波本已經找到了出路,他得意得幾乎要飄了。
波本接下了一個在歐洲的任務,希望能和以前的威士忌樂隊一起行動,理由是:在歐洲生活過的純麥威士忌在語言方面對行動小組不可或缺,狙擊手黑麥行動能力強。
「琴酒不會阻攔任何與任務有關的決定」,安室透分析道,「把她調到國外對她來說更安全。」
諸伏景光:「話雖如此……」
「黑麥有女朋友,不用擔心他。」
諸伏景光想了一下,好像是這麼回事。
「單獨男女搭檔會引起琴酒的不滿,但威士忌樂隊的名義杜絕了這一點。」這也是為什麼他要拉上黑麥。
黑麥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安室透最後補充道:「除此以外,我也想核實她隸屬的……」
他聲音低下來:「上線駁回了和icpo合作的申請。」
諸伏景光沉默了,他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收緊了手指。
缺了一瓶威士忌的威士忌樂隊重新啟航了,偽裝成一起去歐洲旅遊採風的現代搖滾藝術家。
他們拿到了簽證,在機場候機。
「我一點都不搖滾」,藤間智對劇本里自己的人設提出了問題。
安室透兩隻手分別拎住她的頭髮,拎起來。
對著呈現爆炸頭的小捲毛笑道:「這還不搖滾?」
她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但想像一下靜電反應下自己的爆炸頭,很可恥地被說服了:「好像是那麼回事哦。」
又仔細想了想,她甚至開始覺得有點酷。
就跟要買直升機的願望一樣酷。
於是她一錘定音地在劇本上新增人設:【爆炸頭……】
安室透忽然覺得她路子要被帶歪了,按住她的手,企圖拉住往奇怪的方向奔跑的小野馬:「我的意思不是讓你去燙頭。」
藤間智從諸伏景光那裡得知波本的身份後,對他也親近了很多,她歪頭嘿嘿笑道:「我的意思是讓你去燙頭。」
安室透表情一僵。
極為幼稚地擰了一把她的臉頰,把戰火燒到了黑麥身上:「如果我需要燙頭,黑麥也要燙。」
被cue燙頭的諸星大在他們身後,目光冷冽地注視著,一言不發。
安室透轉頭就看到了他的撲克臉,心情頓時差勁,笑容消失:「……」
雖然黑麥是拉來填空缺的最好人選,但是這張臉看著還是太不爽了,他和黑麥可能天生不對付吧。
「我去買點吃的」,藤間智站起身。
安室透按住她:「我來就好。」
……從今天起,他要讓黑麥知道什麼是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