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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
卡卡西輕輕「嗯」了一聲。
沒被面具遮擋的右半邊臉又浮現出淡淡紅暈。
這個半邊面具真的太……沒用了。
————
靠近瀧隱之村的某客棧。
卡卡西拿乾毛巾擦著濕頭髮,擦著擦著卻頓住了。
所以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說長期任務要求比較寬鬆,但是為什麼他會這樣自作主張地捎上她?他向來習慣單打獨鬥,多一個人在身邊,會不習慣的吧?
還有今天……想到這裡,他頓時又懊惱又羞愧。說什麼「並不是不給你看」,結果她根本不是賭氣要離開的意思,他當時到底在想什麼?光是摘掉面罩就算了,為什麼就連護額都扶正了他到底在想什麼?!
卡卡西心裡一團糟,把毛巾搭在架子上,用力甩了甩還帶著水珠的頭髮。
不小心瞥見桌上放著的暗部臂章圖案的標誌,他連忙移開目光,轉身取過忍具囊清點,剛開啟來,藤蘿紫的小石頭赫然映入眼簾。
卡卡西心中一跳,有些心虛地把忍具囊放在一邊。
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生活中充斥著那麼多、屬於另一個人的痕跡了?
關鍵是,這些全部都是他自己選擇留在身邊的,就像面罩一樣,成為他時刻帶在身上的物件。
「可是無論是哪個,我都希望我的朋友卡卡西知道,卡卡西比他自己想像中要好一百倍。」卡卡西垂在身邊的手緩緩握了握,抬手拾起一邊的半邊銀質面具。
摘下面罩,扶正護額露出左眼。
扣上露出半邊臉的面具。
他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
棕色的信鳥「撲稜稜」地停在火影辦公室窗沿上。
波風水門伸出一隻手,信鳥扇翅飛來,停在他的手背上。
他伸出另一隻手解下綁在信鳥腿上的信,放在桌面上。
信鳥低下頭,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啄了一啄。波風水門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摸信鳥光滑的翎毛,信鳥這才撲扇著翅膀離開。
展開信,波風水門臉上的笑容凝住了,嘴唇緊緊地抿了起來。
「水門老師,於半途遇久野紀,因其迷路,已順便捎上——卡卡西」
莫名其妙的妒懟和委屈一下子湧上來。
……他放不下心還特地派了一個暗部護送,敢情是他自作多情是吧?
————
次日清早。
「你是說,最近有看到奇怪的忍者?」卡卡西皺起眉,問道。
客棧老闆臉上帶著憂愁的神色,點點頭:「我也不確定,但是確實好像是五個流浪忍者,五個人護額各不相同,我看到其中一個人的護額上還有劃痕,似乎是叛忍的樣子,他們一直在商議著什麼。」
「什麼時候的事?他們往哪個方向離開的?」
「他們離開是昨天的事情了,方向麼……似乎是往東南方走的。」
卡卡西向客棧老闆道了謝,臉色沉凝地上樓。
走到2號房間門前,他本想抬手敲敲門的,不知想到了什麼又放下了手,轉身下樓,向老闆要了紙筆,刷刷地寫了一行字,再次上樓,把小紙條塞進2號房間門縫。
「吱呀」,門毫無徵兆地開了。
猝不及防地,卡卡西對上了明顯是剛起床、頭髮還亂糟糟的久野紀。
「一起去。」久野紀看著卡卡西道。
卡卡西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這種需要殺人的事不適合你。」
「無論是遊戲忍術,還是所謂的遊戲飛雷神,都不適合。」
久野紀一手扶著門框,另一隻手不知從哪裡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