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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裴昭沒想到安樂竟會替他求岑夫子,他驚訝地看著安樂,一時間說不出話。
就見安樂抓著岑夫子撒嬌道:「夫子你就收了我相公嘛,我相公腦子特別聰明,以後他可是要考狀元的!」
岑夫子抽回袖子,瞥了眼許裴昭,面無表情地說:「你以為狀元郎是地裡的大白菜,一抓一大把?」
安樂聽到岑夫子這般不信任的語氣,立刻就怒了。
許裴昭會考上狀元是她盲目自信瞎說的嗎?明明是作者寫的,關她什麼事。
「反正我相公以後肯定會考上狀元郎,夫子你要是不信,咱們走著瞧!」
她話音剛落,垂在身側的手忽然被人握住。
回過頭,卻見許裴昭滿眼的堅定。
他不卑不亢地對岑夫子鞠躬,是不同於安樂的冷靜:「學生不敢妄想拜入夫子門下,可內子期盼學生能高中狀元,那日後學生定會拿下狀元之名。」
再抬起頭,他沒有說大話的心虛感。
那股踏實向上的勁頭,卻準確無誤地傳達給了岑夫子:「今日多有打擾,還望夫子恕罪,不日學生再上門拜謝夫子。」
說完他牽著安樂離開。
難得見他這般強硬,安樂忍不住抬起頭看他側臉。
經過這些日子慢慢調養,他的臉龐已經不復原來那般乾瘦,有了潤潤的線條。
但是更吸引安樂的,是他被人嫌棄之後依舊還在的自信。
許裴昭不知道,此刻的他看起來整個人好似在發光。
因為一直盯著許裴昭,跨門而出的時候,安樂沒注意腳下,受傷的腳踢到門檻,整個人撲了出去。
「小心!」
許裴昭感覺到動靜立刻轉過身來接住她,瘦小的身影撞進懷裡,他只虛虛攬住,便把她抱了滿懷。
她後背的肩胛骨有點咯手,不許多加描繪便能感覺到扇骨的形狀。
小小的身軀讓他生出種錯覺,他好像單手就能把她抱起來。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安樂手忙腳亂地抓住許裴昭的衣襟,依著他急喘息。
一股淡淡的皂角氣順著他衣襟飄到她鼻裡,她吸了一口,覺得好聞極了。
只是這個想法剛在腦海里產生,她立即在心裡唾棄自己。
在胡思亂想些什麼!這可是她最喜歡的紙片人,她怎麼能對他產生這般有辱神格的想法!
她配肖想他嗎?
她不配!
能和他假成親已經把他拉下神壇,她怎麼可以生出這般惡劣的思想。
連忙推開他,安樂往後大退兩步,卻忘了自己的腳今天遭了不少罪,根本支撐不了她如此大的動作。
鑽心般的疼痛在腳腕處炸開,安樂搖搖晃晃往後面墜。
突然,許裴昭兩步跨過來,攬著她的腰與腿,把她打橫抱起,皺緊眉頭擔憂道:「還想不想腳好了?」
從他懷裡仰看上去,安樂腦子裡瞬間浮現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想在哥哥的鼻樑上滑滑梯……
連忙甩甩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從腦子裡丟擲去:「我……」
他卻沒有要放下她的意思,抱著她往回走:「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家。」
不出許裴昭所料,回到家時,安樂好不容易消腫的腳腕,又腫了起來。
他拿著熱帕子小心翼翼替她揉腳腕,那剜骨般的疼痛,令安樂眼淚汪汪地抓著被褥嗷嗷叫。
「輕點輕點!好痛好痛!」
許裴昭眼裡閃過心疼,面上卻不為所動:「你今天活蹦亂跳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輕點?」
說完他手中又加了把勁兒,殺豬般的嚎叫從房間響起。
「許裴昭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