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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鋒一轉:「他……還有沒有其他話?」
「沒有。」赤瑓轉身展開翅膀,飛到上空離開九溪塢。
張義行看著手中的言識鏡,淺淺地微笑,這笑容摻雜著苦澀。
從門縫見赤瑓已飛走,孟詩從門裡走了出來。
來到張義行身旁,孟詩看到言識鏡的樣貌,她驚嘆道:「哇,這鏡子美的不可方物啊!定不是普通靈器。」
「你又懂得了,是嗎?」不知為何,張義行貌似生氣了,他轉身與孟詩擦肩走向府邸。
敢怒而不敢言,孟詩緊緊地跟在張義行身後。
很快,赤瑓回到石竹山,她落到院外化成人形,進屋跑上二樓,粗魯地推開冷暮的房門。
被赤瑓的推門聲嚇一跳,冷暮從沙發上起身看向走過來的赤瑓,他不免說道:「都跟你說過多少次進屋要敲門,必須聽到裡麵人回答才能進來。
「算了,你去九溪塢那裡怎樣?他收下了?」冷暮回歸正題,他想知道。
赤瑓打著哈欠坐到沙發上,慵懶地回答道:「給他了,他說謝謝你。」
冷暮問道:「除了謝謝,他還有說什麼了?」
「你們兩個怎麼都這樣問呀,夠心有靈犀的啊,不過……貌似……好像……呃……也沒說什麼……吧……」赤瑓仔細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謝謝你跑這一趟,酒我放在桌子上了。」冷暮指著身後的書桌。
赤瑓聽到酒字眼神發光,她起身直接跑到書桌旁,迫不及待地拿起酒罈喝了起來。
冷暮看著左手腕上的白綾,他坐回沙發上冥想著。
突然冷暮起身把襯衣脫下,從茶几底下拿出剪刀,在襯衣的左袖肩下部位剪兩個小口子。
第63章 思深
這一舉動把赤瑓嚇的酒罈都掉到地上,她急忙彎下腰將酒罈撿起,走到冷暮身旁跪在沙發上,問道:「阿暮,為何剪壞這麼好看的衣服啊?」
「這條白綾是筱筱送給我的,我知道白綾是溫忻的唯一念想,我希望他能隨時看到。」冷暮將左手腕上的白綾解開,穿過剛才他剪的口子,輕輕繫上一個雙環結。
冷暮又緩緩地說道:「就如筱筱還在我們的身邊一樣。」
赤瑓起身站到沙發上,靠在沙發背上,她喝口酒嘆氣道:「雖然我不認識筱筱,但看你總是提起她,確實可惜了這麼好的女孩子,唉……」
冷暮起身將衣服穿好,轉身輕輕彈一下赤瑓的小腦袋,他笑道:「你可不許在溫忻面前說筱筱哦,小心他把你當成標本做成模型展覽。」
只見赤瑓蹲下身把酒罈放到茶几上,她又起身站在沙發座上,然後敲打一下冷暮的腦袋。
於是又坐在沙發背上,赤瑓挽起胳膊道:「我才不會像你一樣那麼傻,那麼單純善良。哼。」
聽到這話,冷暮眼神裡突然充滿了低落的情緒,他伸出手讓赤瑓坐好,而赤瑓也老老實實的坐在他身旁。
冷暮語重心長地說道:「赤瑓,你一定要記住我現在所說的話。無論以後遇到任何人任何事,善良可以,但必須有鋒芒,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什麼事都要以保護好自己為前提,記住了嗎?」
赤瑓聽到冷暮突然這麼嚴肅傷感的語氣,有點不習慣,於是轉轉眼珠,打著壞主意想要打破這個嚴肅的氣氛。
突然伸出雙手,赤瑓咯吱著冷暮腰上的癢癢肉,使冷暮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害的冷暮直接躺在沙發上。
冷暮哭笑不得道:「赤瑓,停下,哈哈哈哈,太癢了。」
「你以後要多笑笑,不能再這麼傷感憂鬱了,你知道了嗎?你可知你的笑容簡直是救人的秘鑰。」說完,赤瑓放開手,拿起酒又喝上幾口。
一瞬之間,冷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