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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星頓時東張西望起來,「哪個?」
小姑娘指了指茶水間裡,李衡星悄咪咪過去一看,喲嗬!原來是黑臉門神的主場。
那男人正面向李衡星這邊,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斯文儒雅弱不禁風,一身白加黑西服簡潔又正經,實在很難跟姑娘們口中的渣男聯絡在一起。
「寧川,求求你!」男人嗓音清脆,拽著門神衣袖楚楚可憐的哀求。
那軟弱可憐的神態拿捏的剛剛好,李衡星覺得,如果自己是門神未必扛得住這種懂得示弱的男人。
然而門神才是真男人,沒有流露絲毫憐憫,拉下男人的手直接了當下了逐客令,「你走吧,別再來了,給自己留點臉面。」
鋼筋直男辣手掐茶。
李衡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t恤休閒褲,心思一偏想到,傅琅彧說不定也是喜歡這種正經到一看床上就是手腳都擺得規規矩矩,多難耐都一聲不吭,忍不住了就咬緊唇的斯文人。
雖然還沒有過經驗,但李衡星確定自己不是那一款的,他想了想自己舒服起來是什麼樣子,恐怕會變洪湖水。
進了總裁辦,傅琅彧沒在看檔案,轉過椅子長腿交疊看向窗外,樓層過高,外面除了偶爾掠過的飛鳥不剩什麼,他看的出神連李衡星進來都沒發現。
李衡星湊過去歪下頭問他,「你在看什麼?」
傅琅彧回神,手自然搭上他的腰,略一用力把他抱到了腿上,不答反問,「來找我有什麼事?」
李衡星隱約覺得大佬心情似乎不太美妙,他來沒什麼要緊事,就想找機會耍下流氓過過手癮跟嘴癮,也算日常培養感情。
這些事付諸行動做就行了,大可不必細說,李衡星動了動腦子搜刮點可以擺到明面上說的事,「啊……就是想問下兒砸去哪了,我好像沒找到它。」
傅琅彧的手貼在他後腰,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該說不說,像特喵爸爸抱兒子,誰家談戀愛抱一起還啥都不想做。
「在寧川那,之前沒空餵食換水,明天我讓寧川送回家裡。」
李衡星能猜到是門神幫忙照顧,本就是沒話找話,嗯嗯兩聲就沒後續了。
手上不安分的一會扯扯大佬的領帶一會去撥弄一下衣釦,真想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塞進大佬腦海里,這樣他就知道自己在期盼什麼了吧。
李衡星一狠心把唇蹭了上去,老鹿亂撞,傅琅彧嘴角微勾不甚認真的躲了躲,「不疼了就忘了昨晚的教訓了,嗯?」
「我怕什麼,反正出事你得照顧我。」不甘心的嘴炮了下,李衡星挫敗趴在傅琅彧胸口。
疼點他可以忍受,不可的是萬一真因為這事進醫院,心理素質沒有強悍到能淡定的讓醫生處理那種地方的傷口。
李衡星真誠提議道,「要不你把我掐暈或者找點別的辦法吧,再等船票就要過期了。」
傅琅彧眼神暗了下來,猛然掐緊了他的腰,「別再讓我聽見這種話,不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李衡星心頭一顫,很久沒見過傅琅彧生氣的樣子,讓他差點以為自己行了。
「我……說說而已,不會去搞那些東西的。」他認慫從大佬腿上下來,辦公室裡一片靜謐,傅琅彧不出聲他不敢再造次。
這晚回家後傅琅彧一直刻意忽視他,李衡星想道歉心裡又有點小委屈,嘴炮一下而已,幹嘛這麼斤斤計較。
晚飯後傅琅彧進了書房處理工作,李衡星受不了類似冷戰的氛圍,榨了杯果汁端過去,傅琅彧只淡淡掃了一眼,仍舊一句話不說。
李衡星重重一放杯子,愛喝不喝,愛理不理!
憤然回想起傅琅彧一開始就說過婚後各過各的互不干涉,只不過是最近他出了意外差點嗝屁人才對他好點,是他自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