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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卷雖然儲存的很好,可因為時間的侵蝕,加上經常翻看,還是泛了些黃。
宋翰墨手輕輕撫上畫中女子的臉龐,喉結上下滾動,囫圇出了聲:「果果……」
「王爺,郡主的傷處理好了。」一個丫鬟在屋外道。
「知道了。」眼簾低垂,宋翰墨眼裡有些失落。
觀剛剛自己的行為舉止,宋翰墨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和這位郡主保持距離為好。他總是會無意把她當成嚴果來對待。
「二柱,你把郡主送回府去。」
「是。」
二柱退下,不一會兒又回來了:「王爺,郡主說不行。」
「為何?」
「郡主說,景王府的馬車送她回去郡主府,上京的人會說閒話的,她不同意。」
「那叫郡主府的馬車過來,把她接走。」
「是。」
二柱退下,不一會兒又來了:「王爺,郡主還是不同意,說,這和王府馬車送她回去結果是一樣的。」
「那就叫月容來,接她去長公主府。」
「是。」二柱又退下。
第64章 熱熱鬧鬧
不一會兒,二柱沒有再來。丹若直接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一跳一跳蹦進了屋子:「我也不要去公主府!」
「那你要如何?」
不耐煩的目光從畫卷女子臉上,轉移到郡主身上,一樣的臉讓他眼裡的不耐煩轉瞬即逝。
不自覺放柔聲音,宋翰墨又問了一遍:「你要如何?」
丹若坐上椅子,抱著自己受傷的腳,肩膀一抖一抖似乎是在抽泣:「我…我……」我在肖想你那匹良駒!
當然,話不能直接這麼說,丹若只道,「我腳疼,我現在不想想這個問題。嚶嚶嚶——」
低頭把畫卷小心翼翼收入盒中,宋翰墨聽見「嚶嚶嚶」立馬冷了眼:「郡主是用腳想問題的麼?」
「你才用腳想問題呢!」丹若也不裝了,生氣道,「景王,您知不知道這個世上有一個詞叫『憐、香、惜、玉』!」
把木盒小心安置在書架上,宋翰墨道:「郡主知不知道一個詞叫『裝、腔、作、勢』。」
「我…你…」丹若深深嘆了一口氣,翻了個大白眼,「反正本郡主今天就在這裡待著!」
「郡主剛剛不是著急出王府麼?」
丹若被宋翰墨這樣反問,一下又來了脾氣。
把受傷的腳架到椅扶手上,翹起來老高,她道:「我為什麼著急?是因為你昨日強行把我帶回來的!我為什麼會受傷?是因為你打擾到我爬樹,害我踩到了裙擺!
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本郡主怎麼就不能待在景王府了!本郡主現在如此境地,王爺您難道不應該感到愧疚麼?照顧下我,難道不應該麼?在我腳好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王府的。
請神容易送神難,就是說的本郡主了!」
瞧著面前說一大段話都不帶喘氣的人,宋翰墨一下又想到了嚴果。
心裡雖然對郡主有些防備,可一旦郡主做出某些相似的舉動,便讓人移不開眼,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宋翰墨注視著丹若,走近。
假如宋翰墨是行走在沙漠裡的人,那郡主便是那望梅止渴的梅。有時候即便知道是假的,可稍微的追逐,也會稍稍緩解現下的痛苦。
忍不了,控不住,就像他喝醉後,下意識便把她帶回了王府。
宋翰墨搬走郡主翹起來老高的腳:「坐有坐相,好好坐著。」
丹若瞥了眼按在自己膝蓋上的手,心想:我這算不算又被佔便宜了?
宋翰墨收回手,輕輕嘆了一口氣,他解釋道:「叫月容來才是最好的法子,郡主不要去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