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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疼呀!」宋翰墨假裝叫道。
「哼。」
「我就再抱一會兒,好不好?你別動……恩……你動一下,我就親你一下。」
「你!不許!你無恥!」嚴果錘了他一下。
「哈哈哈哈」,宋翰墨只是笑,並沒有動作。
末了嚴果打了一個噴嚏,宋翰墨放開懷裡的人:「你自己站好?我去把衣服拿到岸邊,再生個火,等會兒你上岸,把濕衣服脫下來,放在火邊烤。」
「嗯,好。」嚴果看著他朝岸邊去的背影,心裡暖暖的。
宋翰墨上了岸,看著落了一地的衣物,他眼眸變得深沉。
作者有話要說:
宋翰墨晾衣物的時候拎著一個長布條,思考許久,不明白嚴果把這個穿到哪裡。
「果果,你這個……」
嚴果一把搶過宋翰墨手中的東西,背著身子,耳朵通紅:「不許問!」
宋翰墨看著她微彎的背突然就明白了,手指還殘留著布條濕漉漉的觸感。
摸了摸鼻子,他艱難別開總是不自覺瞧嚴果衣下曲線的目光。
第50章 帶他一起
嚴果上岸的時候,宋翰墨自動避開去了林子,說是再去尋些幹樹枝。
她把裡衣脫下,貼身穿了襯衣,有些不適應。頭髮好像也有些濕,拔下簪子,理了理頭髮。
轉頭望見湖面水汽飄飄,一高一低,兩個月亮互動輝映,一片寧靜。
宋翰墨從林子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嚴果長發傾洩,只穿了一件襯衣,側頭望著湖面。她伸手把肩上的黑髮,撩到後面,應是感覺到自己的目光,望了過來,她微微笑了。
剛剛的嚴果像是出塵的仙子,快要融入這片清冷的月色。她一笑,倒像是春暖花開,冰雪消融,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惜。
在林中宋翰墨就透過嚴果中藥之事,想通他們二人落水的原因。
是宋青墨的手筆。
他之前在宮中就想要用自己把嚴果留在上京,嘴上說到了行宮行事,結果半路出手。
怪自己沒有及時意識到,如今自己與嚴果的關係倒真如他所料了。
不願成為宋青墨的棋子,不願成為嚴果的束縛。現在自己應該遠離嚴果,斬斷情絲。
在林中他還是這樣想的,可現在出了林子,見到湖邊那人。喉結上下滾動,垂在身側的手攥緊。
太難了……
「衣服還沒穿好,看什麼呢?」宋翰墨走過來,他掩蓋手臂上有些惡化的傷口,若無其事拿過嚴果的外套給她披上。
「看月亮,今天月色真美。」嚴果任由宋翰墨抬起她的手臂,為自己穿衣。
宋翰墨笑了,手臂繞過她的脖子,握住有些濕滑柔順的黑髮,輕輕將它從外套拿出來。
為嚴果整理領口,拉著衣領的手撫上她的臉龐,宋翰墨喚了一聲:「果果。」
「嗯?」嚴果抬眉看著宋翰墨。
他捧著嚴果的臉,仔細打量著,月光下她的面龐變得柔和唯美,眼裡似乎是有小漩渦,攪得人移不開眼。
宋翰墨輕輕吻上她的額頭:「你剛剛捶我的時候,動了一下。」
挑眉:「哦?你現在要找我算帳了?」
「嗯」,嘴唇移到她顫巍巍的眼皮上,宋翰墨又吻了一下,「你剛剛打噴嚏,又動了一下。」
「宋翰墨?」嚴果的聲音有些怯了。
薄唇滑過她挺翹的鼻子來到唇前,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纏著,湖邊安靜得只聽得胸口的心跳。
嚴果不說話了,她臉頰微紅,漸漸垂下眼簾。宋翰墨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動一下,就親一下,你只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