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第1/2 頁)
嘴角帶著寵溺,把不停抽噎的人按到懷裡,緊緊抱著。
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宋翰墨柔聲道:「死前能知道嚴大人的真心話,死也值了。我一點事都沒有,肯定沒有毒,別哭了,不會死的。」
「嗚嗚嗚……」嚴果雙手攀上宋翰墨的肩膀,「宋翰墨…若真是毒蛇怎麼辦?」
「那我最後想得到嚴大人的原諒,對不起,之前我做錯了。」
「……」嚴果沒有回,宋翰墨感覺胸口被嚴果的眼淚打濕了一塊。
嚴果雙手撐在宋翰墨耳邊,臉上帶著淚痕,俯視宋翰墨:「你之前說的那個我要是出了上京,就會出事的事情,你是認真的麼?你……」
「果果,」宋翰墨打斷了她,他的眼裡滿是嚴果的倒影。
手撫上嚴果的臉頰微微摩挲,他道:「就像你剛剛不想我死一樣,我也不想你出事。」
「其實我能回溯時間,只有一天,只是為了救你。之前那一次,你出城了,結果車隊無人生還。你真的會…死的……
雖然你不記得,但是我的心會痛。你要是覺得委屈了,可以打我,罵我,但是不要不理我,也不要覺得我噁心,別拒絕我,好不好?」
嚴果定定看著宋翰墨一雙桃花眼泛著淚光,他眼裡一片真誠。
在眼淚滾出眼眶之前,宋翰墨又把嚴果按回懷裡:「對不起,果果,對不起,你能原諒我麼?」
……
許久,嚴果才輕輕「嗯」了一聲,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
宋翰墨終於笑了。
兩人躺在地上半晌,宋翰墨問:「你剛剛說的我不知道疼是什麼意思?」
嚴果不說話,只是把臉埋進宋翰墨懷裡,悶聲道:「不知道,腦子裡閃過就說出來了。」
宋翰墨輕輕笑了:「怎麼會有人不知道疼,我又不是傻子。嘿嘿,我剛剛最後想說的是,我可以自己把毒血吸出來。」
嚴果僵硬片刻,用力拱了拱嗑在他胸口的腦袋:「哼。」
晚上宋翰墨撿了些乾草,回來時見嚴果正拿著一個小藥瓶在屋子周圍撒著。
「什麼東西?」
嚴果手上動作不停:「從櫃子上找的,是驅蟲的東西。」
「走吧,我們回屋。」
「好。」嚴果就著宋翰墨的手站起來,瞥了眼他受傷的左手,她道,「你那隻手沒事吧?」
宋翰墨:「沒事,你不是找了些草藥敷上了,現在只腫了一大塊,那條蛇不夠毒。」
嚴果斜了宋翰墨一眼:「……」
「你的腳踝真不敷藥?」
「天色晚了,就找了這麼一棵,你比我嚴重,我明天再找找看。」
「嗯。」宋翰墨扶著嚴果若有所思。
月亮升起,小屋前的火堆旁坐了兩個人。
宋翰墨烤著肉乾,問道:「果果,你怎麼還隨身帶火摺子?」
「我不光帶了火摺子,我還帶了細鹽。」嚴果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在宋翰墨面前晃過,臉上帶著得意。
宋翰墨面帶驚訝,湊近看嚴果開啟油紙包,結果裡面空空如也,只幾滴水漬。
「呃……」嚴果苦了臉。
「哈哈哈,」宋翰墨忍不住笑了,「你怎麼隨身帶著這些東西?」
把油紙包扔進火堆,嚴果臉上帶著笑,她低垂著眼,語氣有些遲疑:「以防萬一,你看現在火摺子不就用上了。」
宋翰墨看著被火光映紅臉的人,雖然她面上帶著笑,不過敏銳感覺她的語氣和剛剛不一樣。
有些讓人心疼。
嚴果單手撐著下巴,望著宋翰墨:「老看我做什麼?」
宋翰墨回神,他拉過嚴果的手,輕輕